两房妻妾各执一词,坚持称孩子是她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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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情况,张东信叹道:“时间过去太久了,不好查了。要是刚生产时,检查妇人的身体就可以了。也不一定,万一一边生了个畸形扔掉了。幸好没有剥皮的狸猫。”
崔族长脸上写满了后悔和懊恼。
曹州牧却说:“这种事情肯定是要先内部解决,能自己解决就解决了。张大人,咱们这里只有你最擅破案,这件事你有什么想法?多久可以查清楚。”
张东信回答说:“不确定,我先回去考虑考虑,先不要打草惊蛇,估计崔族长的两个夫人也是不能轻易审问用刑的。”
三人又说了几句,五分钟后,张东信告辞离开了。
回到内宅,张东信将事情告诉了赵嫣然等人。
听完以后,赵嫣然怒骂道:“夫君,州牧府养了这么多人,都是酒囊饭袋吗?就没一个长脑子的?”
张东信心里也不舒服,却安慰赵嫣然道:“嫣儿,别的不知道,州牧府里那些幕僚一个个跟曹州牧说话的时候都陪着小心挑好听的,特别像马屁精。也许个别幕僚是有本事但不愿意出死力吧。州牧就喜欢听马屁,有本事的人都有脾气,在他身边没法生存。留下的最起码都是会藏拙的。”
金柳也带着气,说道:“有本事的人都有脾气吗?夫君你还有耐心给我们分析解释。”
张东信说:“是呀。不过你属于另一种。”
七秒后,金柳嗔道:“夫君,你说我没本事还有脾气是不是?讨厌你!”
张东信哄道:“不是呀!我说你又有本事脾气又好,和我一样。你刚是不是就想说我有本事还没脾气。来咱玩个游戏啊,本事和脾气,来个排列组合,看看最后能搭配出几种人。”
金柳知道张东信还有所隐瞒,但是毕竟是夫君,自己又被哄了几句,也就算了。
赵嫣然无奈的叹气,说道:“夫君,你又胸有成竹了?咱这会儿先别闹,给我说说先。”
听了这话,张东信才分析道:“崔家的势力虽大,曹家也不差。按理说,曹州牧自己把事情解决了,还能落崔家一个人情。所以,推给我不是为了害我,是想间接落崔家一个人情。进一步推断可以确定,曹州牧会支持我审清楚。
对我来说却真的挺头疼。崔家大房的实力就不说了,二房也不差。二房的兄弟都做官了,特别是二房的弟弟,听说还年轻,潜力很大。两边我都得罪不起。”
想了想,金柳问道:“夫君,这么说你真的有办法了。什么办法?”
赵嫣然也好奇的看着张东信。
张东信笑了,说道:“好奇心是人的本性,你们俩理解人之常情的厉害了吧?既然你们好奇,我就给你俩说说。”
五分钟不到就说完了第一个方法。
然后,张东信说:“好奇心得不到满足很难受吧?可是我还有两个不相上下的方法呢。谁有空给我捏捏颈椎。”
接下来,张东信享受了两个妻子的按摩,一个站着一个半跪,同时进行。
十几分钟以后,金柳撒娇卖萌,问道:“夫君,你都不心疼你的女人。人家腰都酸了,手也累了,晚上要自己睡呀!”
张东信却说:“好,晚上我和你大姐睡。你们俩以后继续用心跟着我学习。其实不用等有了案子在学,迟早我都会教到这些方法的。”
金柳和赵嫣然:“……”
接下来,张东信正在被两个妻子追的满院子跑的时候,小昭的声音传来了。
“公子,县衙来人了,说是有人报案。”
张东信停下来了,被金柳和赵嫣然揍了几下粉拳。
到了县衙以后,立即按程序审理案子。
一看进来的三个人,张东信心里纳闷道:“怎么还是横着进来呢?”
这三个人是两个抬担架,担架上躺了一个老头。进来以后,其中一个抬担架的就退到看热闹的人群里了。
张东信问:“你们是来打官司的?谁是原告?”
老头说道:“是小老儿我。”
张东信说:“告谁?请详细说说。”
站着的这个人说道:“这是家父,昨天夜里,家父的家里遭贼了,正被父亲撞上,结果是贼人把我父亲打伤了。听说大人神断,求大人找到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