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还聊起了吕家的琐事。
张东信笑着说:“你父亲这想法呀!好,我给你在讲个故事。
有个孩子天天放羊。有人要问他:你为什么放羊?
回答说:赚钱。
为什么赚钱?
攒钱娶媳妇。
为什么娶媳妇?
生娃。
为什么生娃?
娃长大了好放羊。”
听完以后,邀月还是笑。
吕胜男却陷入了思考。
临走前,又聊回到了生意。
听了吕胜男和邀月对鳖丞相口服液的调侃,张东信也自嘲说道:“你们这是批判性的做呀!不做怎么知道这生意怎么骗人。不花钱怎么知道大户人家奢侈。”
这一次,连邀月都不笑了。
思索后,吕胜男不自觉的露出佩服的神色,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公子说话真是有趣,还这么精炼。能否请公子给这边的按摩店提个意见。”
张东信说:“别客气,我的生意现在也是你的生意了。你的生意,还是你的生意。但是也别客气。咱都老相识了,聊的又不错。按摩店别的都好,就一点,进去以后,全程介绍的那个女孩子,外形确实好。问题就在这里,个子太高,我都得平视,估计很多男人都得抬头和她说话。也不要太漂亮,但也不能丑,长得中等。长相上最好能具备这三点:可爱,亲切,显得老实厚道。但是要长得老实内心也太实在的。
呵呵,邀月这样的最好。”
心高气傲的吕胜男听着听着就开始沉思了,再次感到佩服,暂时没顾得上仔细看邀月。
邀月也一样,有思考有佩服,还多了一种躺枪的感觉。
又聊了一会儿,这一次,张东信成了聊天终结者。
张东信说:“也是邪门了,也许是因为离任了,怎么在你们乐平县,有传言说:邻山县全县的鸡鸭鹅狗猪都喜欢我?”
话音一落,邀月强忍着没笑。
吕胜男却很尴尬,迅速的用袖子挡住脸假装咳嗽。
一分多钟没人说话。
张东信再次提出告辞,这次没被挽留。
送完张东信回来,邀月说:“小姐,我从来没有一天笑这么多次。尤其是最后,他还不知道,那个传言是你说出去的。哈哈哈!……哎呀!怎么传出去的?真的不是我!…难道?”
吕胜男脸上的笑容没有了,说道:“看来得把后院的奴仆好好收拾收拾。敢在我这里安插人,还真有胆大的下人。看来我还是太仁慈了,以后得多用用刑房。”
然后,吕胜男突然噗嗤笑了,说道:“这么说,还是多亏了他。要不是说他的坏话,咱俩还不知道有人偷听咱俩说话呢!”
邀月继续陪着闲聊,企图一直引导话题。
但是,吕胜男还是问道:“刚才他提的建议你听到了。迎客介绍的女孩子要换了。他说的怎么样?合理吧!是不是让人信服?”
邀月不想认输,可是考虑到换人以后生意应该真的会增长,只好说:“我输了。”
次日,张东信没有离开乐平,也没有去找吕胜男,而是去了同样坐落在乐平县的蜀郡郡守府。郡守姓墨,我是曾学政的弟子。在墨郡守刚上任的时候,张东信针对一个将近十年没有审结的华佘氏案出过主意。结果,基本按着张东信的思路,案子查了个清清楚楚,再也没有人喊冤叫屈。
来到这里,墨郡守还算客气。说了一会儿话,墨郡守提出带着张东信一起去看望曾学政。张东信也有此意,二人就一起去了。
这是第三次见到曾学政了,前两次都是张老大,第一次是科考现场,第二次就是张老大单独拜见。就是在第二次拜见的时候,曾学政提出了撮合张老大和吕胜男的意图,渣男张老大委婉的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