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梅默特大人想玩审判游戏,那我就陪你打发一下时间.大人说我与法师勾结,是那一位法师?我们做了什么违反帝国律法的事情?可有证据?至于重创北方边境部队,大人是指那批无故囚禁塔罗斯守望者部队的叛军吗?他们是否受了国王的命令囚禁了守望者部队?我相信英明的陛下并没有这样做,那么只能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已经被黑灵所感染并成为了它们的一份子,这才使得他们做出如此卑劣的事情来.请问大人,清除被黑灵感染的魔物到底触犯了帝国那一条律法?至于拒绝国王的整合命令,我相信大人很清除塔罗斯一直以来都是独立于帝国部队的存在,我们并不受到帝国的管辖,偶尔与军队合作也是出于守护奥兰大陆的需要,我拒绝了陛下要整合双方部队的好意也并没有触犯帝国的律法吧?”
“你与法师勾结进入到远古遗迹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轮不到你抵赖.”梅默特已经重新坐了下来,他喝了一口被仆人从新倒满的水后厉声说到.
“众所周知大人是个好色恶徒,每晚都在风月场所流连,但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证据去证明这一点,所以我从来不去相信这种空穴来风的事情,大人你说对吧?如果大人有实质的证据或者证人,还请大人你尽早那出来吧.”九月笑着说到,她的话引起了远处几个卫兵低低的窃笑之声.
“胡说八道,你在侮辱帝国的最高审判官.”梅默特老脸一红,脸上青筋暴涨,气呼呼地对着九月大骂起来,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梅默特大人,请不要忘记,你刚才的话也在污蔑塔罗斯的最高指挥官,除非你能找到实质的证据,否则今天的这个所谓的审批庭会成为一个笑话.”
九月看着前方这几个所谓的帝国审判官,一个个都把老眼投向了正在盛怒当中的梅默特,他们自然知道今天自己只是作为了一配角的角色来到这里,但完全不作为的话回去以后也是很难向国王交代.
“九月,塔罗斯作为帝国的一部分自然要收到帝国的约束,按照你的说话,难道守望者可以随意去杀人犯法而不受帝国律法的管束吗?”其中一位较为年长的审判官开口说到,他的名字叫科登,最高审判庭的副庭长之一,他的家族在贝伦巴尔也是很有名望的贵族之一,大儿子在军中担任着十分重要的职务,如果梅默特退位,他会是最为力的继任者,可他万万没想到新任国王会继续沿用梅默特,这件事也使得他一直耿耿于怀.他稍微放松一下绷紧的国子脸,用老鼠一样的那对三角小眼盯着九月,然后从身前厚厚的那一叠文件中抽出了其中一张说道:”根据北方军队的汇报,塔罗斯在没有任何沟通的情况下突袭了那一片军营,守卫军统领在多次劝说下你们仍然没有任何停下攻击的举动他们才不得不加以反击,当时他们正在照料一批与黑灵战斗后受伤的守望者.这件事有详细的文档记录,而且帝国也早已把情报送到了塔罗斯,这件事你如何解释?”
“照料?话说得真是漂亮,那批守望者受到了黑灵毒素的感染,能治疗这种毒素的原料通通被帝国以高价在暗中进行大规模的收购,在长达两个月的时间里没有任何解毒剂送到他们手上,而北方的部队却以他们行动不便为由一直把他们扣押在部队里,甚至把一部分人关押在牢房里,这便是你口中的照料吗?”
科登那张方脸没有作出过激的表情,他皮笑肉不笑地说到:”这种原料在市场上是自由交易的,帝国可没有明文规定商人必需要这种原料售卖给任务人,而你口中的这种大规模收购也只是你一口之言,根本没有任务证据这证明这一点,即便帝国要收购这种原料也只是为了制作更多的解毒剂来治疗受感染的守望者,难道你希望我们袖手旁观吗?至于那些被严格看管的守望者,那是因为他们受到了毒素的感染神智而经变得不清醒,如果放任他们在外面只会使得更多的士兵与平民收到伤害.”
“是吗?当我们带着解毒剂到达军营时为何军队的指挥军要多番阻拦?甚至不允许我们带走自己的同伴,帝国的军队有什么权力去扣押守望者?要不是你们延缓救治,他们…”九月显然有点不太愿意把话说下去,她咬了咬牙,强行压制着想去冲上去给对方一拳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