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四月中旬,由青碧国王族鲛渔氏大将渔顽率领的船队已经借助水流占据了东部二族三分之二的族地。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这个占领面积也是在凭借新型船只优势下能占领的最大面积,季风到了这个范围之外,影响就已经明显减弱,河道也不如下游深,新型船只体型较大,几乎无法在上游河道航行。
同样在四月中旬,黄尚也到了精农城,在这之前,卫亚卿与季仲文共同率领的援军也已先行抵达。
由于西部二族早已臣服,王族控制的也最彻底,故而黄尚只从西部调援军增援,留下了中部和南部驻军,以防内乱。
待黄尚刚到精农城准备停当,负责镇守东方的齐冉和秦有志就急匆匆的赶到了。
见到黄尚端坐其上,齐冉和秦有志相继跪倒在地,只听齐冉说道:“微臣身负镇守东方重任,却被青碧人长驱直入,屡战屡败,本该以死谢罪,怎奈青碧人未除,微臣心中心中难平,微臣只盼大王让微臣做一马前卒,与青碧人厮杀疆场,如此,微臣虽死无憾。”
说完话,齐冉就把头扣在了地上不再抬起,秦有志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也跟着齐冉把头扣在了地上。
丧师失地,本就是大罪,齐冉此言也非虚,只不过这种事情最终决定权不在齐冉身上。
见黄尚还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作为齐冉昔日长官,卫亚卿这时出席拱手道:“大王,青碧国趁震河汛期借坚船之利突袭我后土领域,实乃匪夷所思,如此等借助水力便可日行千里之坚船,恐怕换了后土任意一位将帅也难以抵挡,更兼之镇东将军与抚东将军在得知消息后,也是奋力抵挡,虽不能挡住敌军,但也并无大错,还望大王念及二人彼时之功,权且让二人戴罪立功,以观后效。”
“嗯,汝二人虽有过,却无错,就依镇西大将军之言,保留原职戴罪立功吧,切记,此战若败,寡人定要拿汝二人之头以慰后土万民!”
“谢大王!”
二人得到赦免,连忙再次叩首,心中既是惭愧又是羞恼。
见齐冉和秦有志依旧紧握着拳头,黄尚再次说道:“汝二人代寡人镇守一方,乃后土东方支柱石,为何因此挫折而耿耿于怀?岂不知为将者当戒骄戒躁,沉着应敌?如今青碧大军深入后土腹地,坚船之利已不可再用,实为强弩之末也,此正是汝二人立功之时,切不可让愤怒蒙蔽了心智,知否?”
数日来,几乎从无败绩的齐冉和秦有志连战连败,心中早已是怒火万丈恨透了青碧人,这时被黄尚一语道破心思,方觉自己之异常,故在此扣首于地道:“臣等谨遵王令!”
其实经过几年的历练,当初的几人都有了不小的成长,齐冉和秦有志在东部二族也逐渐有了威望,并且还有了一支数千人的心腹部队,东部二族本土兵马也唯二人马首是瞻。
而镇守西部的卫亚卿这次更是带来了全副青铜装备的五万精锐,一直与卫亚卿配合的季仲文也对战事有了一些独特的见解。
为了保证后方安定,这次黄尚没有让卫城夫和季叔历随行,而是让卫城夫带兵进驻了仁义城,一来防止八大氏族趁机叛乱,二来一旦精农城有难,也好就近增援,作为文臣之首的季叔历则是留守王城。
军情紧急,让齐冉和秦有志戴罪立功之后,黄尚便继续说道:“据报,青碧国大军前锋只距精农城不足三百里,大军主力已是出了死亡之海,如此长驱直入,后方必定空虚,我后土大军初至,定要在第一战挫败敌军锐气,以止住敌军攻击态势,镇西大将军卫亚卿!”
“臣在!”
“安西丞季仲文!”
“臣在!”
“寡人命汝二人带本部精锐即刻迎击敌军先锋,此战,只许胜不许败!”
“喏!”
“青碧国远征,定求速胜,佐东将军耕常、农敬!”
“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