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真有这功效?”
“勤换衣是什么意思……?”
“这个我懂,就是说,让你经常换着衣服穿,有钱就多买几套。”
“哦哦!”
“江队长,我这腿上也有伤……”
“我这也有!”
很快,江浩便在猎人团队中彻底火了。
由于帝国的医术过于落后,所以人们对研造药剂的概念还不是很成熟,加上境外诅咒蔓延,没什么人愿意秉着危险去挖这些叫不清名字的草药。
所以,导致如今帝国内唯一被人们公认的医生,就只有牧师这个职业。
如果有人受了某些无法靠治疗术痊愈的致命创伤,那基本上就是被判处死刑了,可能是普通的感冒发烧,严重到了一定程度,牧师也无能为力。
毕竟他们治疗的是患者的身体本身,而不是驱除病毒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
加上牧师收取的治疗费高昂,导致很多人对“生病”感到了莫大的恐惧,受伤,反而只是中立词汇。
“你生病了。”江浩探了下武士的头,后者却腾一下弹起!
“怎么可能!”那名猎人大声怒吼道:“我堂堂七阶高级战士!怎么可能生病!不可能!我没病!你个庸医!到底在乱说什么!?”
江浩:……???
围观众人被这名猎人的怒吼声吓了一跳,随后,纷纷朝他投来了同情的目光。
在这个年头,说人生病,就跟咒人早死是一样的道理。
所以不论是牧师,还是治疗魔法使,通常都会用温和的语气说,你受伤了,需要治疗,而不会说生病这个词。
除非,医生是肯定对方生病了没错,才会如此果断的宣告“死刑”。
江浩嘴角抽了抽,伸手拍了拍猎人的肩膀:“不用这么悲观,凡事都要朝乐观的方向思考,想想看,你还有什么想做的事情没做,想想那些美好的事物。”
“江队长……我……”
猎人红着眼睛,几十岁的汉子了差点哭出声来,顿足哽咽道:“我想我女儿了,她还那么年轻,不能没有父亲啊……奥丽莎,爸爸对不起你。”
“哎……”
江浩叹了口气:“把这个喝了吧。”
这是碗加了点草药熬制的红煤姜开水,看起来,就像巫师手里特制的巫毒药剂。
汉子伸长了脖子,接过水,昂头一饮而尽。
“哎哎,那是煤,不能吃。”
“哦……”
汉子沮丧的坐在地上,顿时脸上红了一块,看起来有点上头。
他问江浩:“江队长……我还能活多久?”
江浩想了想,道:“今晚之前吧。”
“什么!?”
汉子绝望的哭嚎起来,一边悔恨的捶着地面,一边大声问着自己,为什么没在自己健康的时候多陪陪女儿,家人。
“如此真性情,这就是男人啊……”
“哎,艰苦的男人……”
围观的众人偷偷抹了把眼泪,确实被汉子的模样击垮了心中固守的尊严防线。
大家都是男人,都是艰苦的男人。
谁也不愿意生病。
帝国内,一病不起常年卧床的例子数不胜数,如果生了大病,那基本上就等于永远与猎人职业无缘了,那样活着,真的还不如死了。
江浩这时才解释道:“我说是今晚之前,你的病能好。”
抹眼泪的众人:???
汉子:???
“咋了,发烧而已,至于吗你们。”江浩摊手道。
“打死医生会不会被帝国绞死,不会的话,我想打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