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家教?可以啊。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二人身旁忽然传来一个声音:“阿姨请你来好不好?”
“……”
张繁弱下意识回头,正对上何婵充满兴趣的眼睛:“以后你周末给清书补课,阿姨给你开工资,而且阿姨还可以教你跳舞。”
说完,
何婵单手扶腰往后一仰,腰肢顿时弯成一个美妙的弧度。
“……”
张繁弱下意识咽了口水。
他倒是没有什么坏心眼,就是觉得好看,让人很有用手丈量的欲望。
“好看吗?”
“…还行。”
“还行?”
“嗯…好看,但还是不行。”
张繁弱说着趁机向她安利道:“何姨,你要是真想给清书请家教的话,我给你介绍个人怎么样?”
“谁?”
何婵直起身子,道:“先说好,没你这么聪明我可不会要的。”
“我姐姐,在中科大读书。”
张繁弱说完有些期待的看着她:“放假之后她打算找个暑假工,她很聪明的,到时候可以让她来教清书。”
他这也算突发奇想。
与其让白幼狸去他不熟悉的地方兼职,还不如来何婵家里当家教,张繁弱也能更放心,唯一担心的也不过是白幼狸的心态调节能力。
毕竟他只不过辅导了一次,
刚刚就差点连心脏病都气出来了。
何婵看着他想了片刻,然后缓缓点头:“等会你把她手机号码给我,阿姨找个时间跟她聊聊这事。”
“ok!”
……
晚饭过后。
因为今天的作业已经提前写完,何婵难得过上了一个舒心的夜晚,在客厅翻看作业本发现全无错漏的时候,她扭头向身旁两个小孩看了一眼。
这时候电视恰好是广告时间。
何婵合上作业本,小巧柔软的手缓缓攀上张繁弱的脖子,待他回头以后,何婵才指了指旁边的一个房间:“想不想看阿姨画画?”
画画?
张繁弱有那么点小小的犹豫。
他对画画挺感兴趣,就怕进了房间以后何婵又找机会捉弄他。
“一起去吧。”
这时身旁的何清书也放下遥控器看向何婵:“妈妈,你能给我和他画一幅水粉吗?”
何婵笑着点了点头。
张繁弱见状便起身跟着二人来到隔壁画室,这是何婵自己开辟出来的,面积不大,里面放着几块画板和材料架,东西虽多却并不杂乱,室内味道也不刺鼻,一看就有人经常打理。
“你们坐窗户旁边吧。”何婵指挥着二人坐好。
“来。”
何清书牵着他在一张躺椅上坐下。
此时二人的身后就是窗户,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的风将淡白色窗帘轻轻吹动,窗沿前放着几盆清除甲醇的绿植,何婵就坐在面前不远处的画板后面,一边准备染料一边不时看向二人。
张繁弱很好奇她眼中的这幕场景是什么样的。
但画本就是画家的表达之物,
张繁弱因此也没有着急,将身子放松下来就耐心的等待着,旁边的何清书怕他着急就提前打上了预防针:“这个画的时间很久,你要是无聊了可以和我聊天。”
“我知道。”
张繁弱语气非常淡定。
上一世他工作后曾经想给自己培养几个兴趣,画画这一块也考虑、了解过一些,虽然最后由于时间问题搁置了,但对这方面并不是一无所知。
无聊的时候,
张繁弱便眼睛出神的看着前面,渐渐被吸引聚焦到了何婵的身上。
在和他有过接触的这么多女性之中,
何婵的相貌不算是惊艳,但气质绝对是拔尖的那几个之一,身上不仅带着南方女子的柔美,举手投足间更是充满了韵味,哪怕身上的工作装古板也无损她气质分毫。
尤其认真画画的时候,
张繁弱这个画中人觉得她更像是一幅画,但不应是素描,怕损她神采,也不该是水墨,怕失了那分精致。
应当是油画。
画面细致,意境朦胧、色彩丰富,如此才配得上她。
正在画画的何婵注意到了他的目光。
不过她没有出声打扰,表情也没什么变化,这种时候的她总是专注的,不敢分出一丝一毫的心神到别处,怕丢了那种感觉。
将近四个小时过去。
夕阳早已西下,夜幕笼罩中,画室灯光明柔,何婵放下画笔,轻轻的吐出口气,真正将注意力投到自己画作的整体,她忍不住稍稍出神。
“画好了吗?”
“嗯……”
得到确切答复以后,张繁弱和何清书兴冲冲的走过去,看第一眼的时候,早已期待多时的张繁弱立马沉浸在了那种美感里。
在色彩画里,
水粉算是最简单的一种,但它兼具了油画凝重富有力度,水彩抒情而又淋漓的特点,再经由何婵的手变得柔润深远,让人一眼就掉进了画里的世界。
无论是淡白色随风曲展的窗帘,还是窗沿边上那几盆未到花季的春兰花,以及躺椅上端坐的那两个小孩,都给人一种细节真实、氛围却又仿佛置身美梦方能遇见的感觉。
但画作整体最突出的却是一双眼睛,
那是张繁弱,画中的他坐在躺椅上,面容可爱带着神采,身旁的何清书一只小手放在他的腿上,但是他却没有注意到,自顾自的微靠着椅背目视前方,眼睛带着点点光芒,那种目光被何婵抓的很死。
像是出神,又像是在欣赏着什么,
不同的心境能从中看出不同的感觉,何婵和何清书看的很入神,唯独张繁弱有些不好意思。
也就他自己才知道那时候他在想些什么。
不过按理说,
哪怕年纪小了点,但看看美女应该不是啥大事吧?没看出他目光里面的那一抹欣赏吗?谁敢相信这样的小孩能有坏心眼?
过了片刻。
“妈妈,你画的真好。”
何清书说着拽了拽何婵的袖子,仰着小脸急切的道:“回头等干了以后挂到我房间里面好不好?”
“嗯,我也这么觉得。”
何婵轻点着头,对他后一句话不予理睬。
何清书嘴巴一撇有些不开心,正要继续开口张繁弱也有些眼馋的凑上来:“何姨,你真厉害,这副画能送给我吗?我也想挂到房间里。”
“这个嘛……”
何婵捧着下巴陷入了沉吟。
张繁弱还是很有自信的,没有什么是一句何姨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加一株月季。
“不行。”
何婵最终居然拒绝了他,还摸着他的脑袋安慰的道:“这副阿姨也喜欢,回头阿姨送你一副别的,是阿姨的自画像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