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老头说为“生死判”得渊源,随后对这大殿中那面提有“生死判”三个大字的金匾说道:“这面金匾乃是祖师爷江充所提,你且跪下扣头。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公孙离闻言,才向那面金匾瞧了两眼,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算是正式拜师了。
那老人微笑着点头,说道:“从今而后,你便是我‘生死判’的弟子了。”
说完,那老头又拿出一面铜牌,交到公孙离手上,边说道:“这是生死令,执此令牌在身,时时提醒自己,行善者生,作恶者死,望你以后在江湖上行侠仗义,锄强扶弱!”
公孙离听的满腔热血,恭敬接过生死令,拿起一看,只见这“生死令”,一面写着“生”一面写着“死”,公孙离将“行善者生,为恶者死”八字铭记于心,答应道:“弟子公孙离谨记。”
那老头欣慰地点了点头,接着又道:“从前几代开始,咱们生死判的弟子便越来越少,一是品行不端之人太多,入门时口口声声唯有正义之念,时间一长便开始生了邪念。二是大多数人都是资质泛泛之辈,就是收入门下,日后也难有作为。”
那老头说到此处,颇有微凉之意,又听他道:“不过我看你聪慧伶俐,练起武来一点就通,年纪轻轻又心怀侠义之念,光耀门楣的重任只怕要落到你身上了。”
公孙离听他夸赞自己,不觉有些羞涩,又听他道:“我一生只收过三个徒弟,此后一直没再遇到聪颖肯学的孩子,所以这些年来没再收徒,你是我的第四个弟子,也是我的最后一个徒弟。你前面那三位师兄在江湖中可都是一时人物,大师兄宇文绝,二师兄祝公道,三……”
那老头正介绍到三师兄时,忽然轻叹一声,话到嘴边顿时戛然而止,脸上尽是惋惜之色。公孙离不知道这位三师兄如今是死是活,怎地会惹了师父这般伤心,公孙离不敢说,也不敢问。
只听那老头直言道:“你入门虽完,可得好好苦练,别到时候给我丢人现眼。”
公孙离闻言连连点头。
那老头接着说道:“我姓王,叫做王越,只因我剑术超群,武林中都称我作“剑圣”。”
王越说这话时,语气十分骄傲自负,想来就是连他自己也觉得“剑圣”这个称谓,江湖中也只有自己担当的起。
剑圣王越武功之高,当世实已可算得第一人,在江湖上行侠仗义,近二十年来从未遇过对手,是以王越的名气甚为响亮。
王越脾气本很孤僻,这次见公孙离孤零零一个孩子很是可怜,加之敬重他父亲公孙瓒的为人,而且又有吕夫人书信为荐,是以对他破例的青眼有加。
王越孤身一人一剑独行江湖,临到老来,忽然见到一个聪明活泼的孩童,心中的喜欢,不由得竟大反常态,对公孙离喜爱有加。
王越继续又道:“你那几个师兄都比你大上二三十岁。就连你二师兄的徒弟,都比你大得多。怪不好他们会怪我,到这个时候还给他们添个小师弟。可话说回来,要是你不用功练武,将来连他们的徒子徒孙都比不了,他们可就更有道理来怪我这个当师傅的了。”
公孙离闻言,又听王越说了许多,此时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只道:“弟子一定用功,不给师父丢人。”方说完,又向王越问道:“师父,史叔叔也是你老人家的徒弟吗?”
王越抚须说道:“他平日里要跟着曹公子打仗,没时候跟我好好学武,我只传了他一套五灵拳谱而已,不能算是我的徒弟。”
接着王越说道:“我们‘生死判’有许多条规,现下跟你说,你也不懂。我只嘱咐你一句话,为人处世,不可为恶,这山上许多的仆人,你也见到了,他们都是我下山时抓住的恶人!”
公孙离闻言,不由吃惊,原来这雁荡山深处,凌绝顶之上,“生死判”里面的仆人,都是王越抓上来为奴的作恶多端之人。
又听王越说道:“这些恶人均是为祸一方的匪首,又或是欺压乡里的恶少,被我捉住,割掉了舌头,在这凌绝顶上终生为奴。”
公孙离闻言,又想去昨天夜里师父带回来的那个红衣人,遂问道:“师父,那昨天夜里的那个......”
王越知道他想说什么,便道:“那个人是府衙里的掌事,平日没少干坏事,运气不好被我撞见了,正好擒上山来。”
公孙离暗暗点头,却听王越说道:“你可得记住了,身为‘生死判’的弟子,更不可作恶,否则你的下场比他们的更惨!”
公孙离忙点头道:“我一定听师父的话,也不敢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