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谢谢你把马贺送回来。”
马酒没有想到马贺只是送个人而已,居然会让事情变成这幅局面,要是她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她一定把马贺死死按住不让他出门。
“没事,不过你不要怪马贺,这一次他帮了我们不少忙。”
“是这样吗?”
马酒不太了解这些事情,不过既然是林林说的,那绝对就没错了。
林林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上车关门,开始给自己系安全带。
启还坐在后座上,见林林回来,问他:“那个叫做马酒的女生有生我的气吗?谁让是我叫马贺陪我出去的。”
“一个字都没提,我不清楚。”
“哦哦,看样子没有。”
“你是从哪里得出这个结论的?”
林林对启的脑回路无奈地摇了摇头。
启没有接上林林的话,转移话题对林林汇报进展:“在你把马贺送回家的这一会儿,医院那边说两个人都没救回来。”
“毕竟是文字刀呢,刀都插在心脏了,活下来的几率恐怕没那么大,而且目前活下来的人只有马贺还有那个叫做阳璃的女生......”
林林独自感慨,随后让启继续说下去。
“其实致命伤并不在心脏处,两个人的腹部中的刀伤才是造成死亡的原因,心脏处的刀伤你可以理解为补刀。”
“补刀?”林林的音调提高了两分。
“你不知道吗?”
启也没等林林同不同意,自顾自地说明起来:“在一些作品中,通常会有人们艰难或者轻松的打败敌人,以为敌人已经死透而大意起来,导致被装死的敌人反杀的桥段,为了保证敌人彻底死透,通常主角会在敌人死后再次对心脏或者大脑等致命位置再来上几下,更有把敌人挫骨扬灰极其慎重的存在......”
“是这样哦~~”
林林的声音听上去像是一点都不在意启的科普一样,也没有去吐槽他的话突然变多。
林林在想马贺为什么会做出补刀的行为。
是担心人没有死透吗?
现实不是游戏,绝大多数人都无法做到夺取同类生命的。
在林林看来,马贺的作风就不像是会这么做的人,昨天被马贺抓到的人现在可都好好的躺在医院里呢。
一定是有着什么迫不得已的原因。
林林如此确信。
马贺现在的状况不太稳定,林林认为这个时候还是尽可能的不去打扰马贺比较好。
马贺造成的这件事处理起来并不难,只要官方发文,赶在消息四处传播被人添油加醋前前辟谣就可以了。
出门散步的少年遇到通缉犯,生命安全受到侵害,少年动用了自己正当防卫的权利将通缉犯击倒。
这几天合州出的事情不少啦,通缉犯变多没人会怀疑。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官方发文还不相信的一定是极少数!
司机把林林和启送到医院就离开了,这几天他们准备住在医院,争取将醒来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搞定他。
另一个原因就是又怕办事处的猪队友会折腾出什么事情来,即便胖子已经保证过,林林还是不太放心。
由于李荣光的能力特殊,受到不少限制,不能未经上级允许私自净化办事处与相关人员。
所以就算李荣光想把胖子给净化,也还是被人给拦住了。
办事处收容能力者建立小队的前提是“超能力者可控制”。
要是有体制内的能力者破坏了规矩,后果不是一般的严重。
处罚的也不会只是破坏规则的人,而是所有的超能力者。
那两名被马贺击倒的青鸟成员的手机交给了专业人士破解处理,争取在最短时间里获取青鸟最新的动向。
今晚,青鸟会做出怎样的行动?
还是继续寻找能力者下手吗?
林林用手指揉着太阳穴,感觉今晚又不能睡一个好觉。
景秀花园。
刚去超市采购完到家的路星河从购物袋里拿出一罐啤酒,拉开拉环将啤酒倒入准备好的啤酒杯里,然后使用能力造出两个冰块落进啤酒杯里。
正拿着游戏手柄盯着电脑上的游戏画面的宅男注意到了路星河的动作,不由得惊讶起来:“难得见你喝一次酒欸。”
路星河又从购物袋里拿出可乐扔给宅男:“大惊小怪,我还抽过烟呢,不过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你最好不要学我。”
宅男拿着游戏手柄闪到一边,让可乐砸在软绵绵的沙发上:“我只要快乐水就可以了。”
宅男喝了几口可乐,发出舒畅的声音,见路星河脸色平静的独酌,带着好奇继续询问他。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马贺那家伙杀人了。”
“哦......!什么?杀人!?”
宅男慢半拍才反应过来,快乐水都洒了一些在他的身上,可是宅男一点儿都不在意,站起身焦急地来回走动:
“马贺现在怎么样了?要坐牢吗?会判刑吗?那马猴烧酒谁来照顾啊?”
“原来你的重点是最后一句啊?”
宅男坐立不安的模样还让路星河以为他是在担心马贺,结果听到最后一句,路星河直接下了结论。
“马贺碰到的是青鸟,办事处那边一定会帮他的,要是正当防卫的话,可不会有什么事。”
听完路星河的解释,宅男失落起来,又坐回到沙发上:“这样啊......”
“马贺要是没了,你的马猴烧酒可也要没。”
路星河提醒宅男。
“这种事情我当然知道!”
宅男又不知道在烦躁什么,像是埋怨自己似的回答道。
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又回到了原点:“马贺出事和你喝酒没什么关系吧?”
“没关系吗?”
路星河凝视着某一处,脸上浮现苦涩的笑意:“没关系吗?”
宅男瞬间领悟出路星河这句话的含义。
身为狐焱之主,他伤害的人,做过的坏事可不算少。
“距离第一次过去好久了啊......”
路星河闭上眼睛搜寻着记忆,回忆着掺杂痛苦的过往:“我真是个罪人,可是已经没办法回头了,不是吗?”
“你不要多想。”
“我没有多想,我只是在思考,我们的未来什么时候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