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自己赚了几百亿只想着租一套好点的公寓。这大概,就是真正的有钱人和暴发户的区别吧。
“发什么呆呢?想好一会怎么对付居文光了没?”
见左奇一副村里人进城的痴呆样,钟苏没好气的拧了一下他的胳膊。
“嘶!不疼啊?我的身份之前不是教过你了吗?待会轮到我出场的时候你该怎么介绍怎么介绍。”
为了避免待会说漏嘴,两人稍微对了一下台词。距离聚会开始时间越来越近,钟苏挽起左奇的右臂踏入庄园。
“钟小姐!您大驾光临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啊。这位先生有些面生,不知贵姓?”
站在门口迎接二人的是一位两鬓花白举止优雅的中年人,在新詹姆斯敦待了半个多月的左奇倒是没怎么露怯,报以淡淡的微笑回答道。
“我是钟小姐的朋友,初次见面,我姓左。”
“钟小姐的朋友就是我宋某人的朋友,左先生,欢迎。”
左奇从小就讨厌那种没事喜欢抻着的人,不过面前这位中年人没有半点强装优雅的感觉,举手抬足之间礼貌又不失分寸,也没有因为左奇不修边幅的样子而对他报以异样的眼神。
“门口那位是什么人啊?不像侍应啊?”
像瓦兹琪那种亲自迎接客人的毕竟是少数,左奇心中有些猜测,但还不能确定。
“你说宋伯伯啊,他是我爸的朋友,也是个怪人。”
钟苏口中的宋伯伯名叫宋锦铂,据她所说,宋锦铂这人三十出头就已经身价过亿,在四十岁那年财富值已经超越了她父亲,但就在四十一岁生日的第二天,他便选择急流勇退,在海都市郊建造了这座酒庄提前开始了他的退休生涯。
“嘶,事业上升期直接退休,这大叔看着没那么激进啊?”
急流勇退这个成语说起来简单,但真到那一步也只有当事人才清楚其中的艰难。尤其宋锦铂当时还是一家上市公司的ceo,直接卖掉股份归隐山林可不是一般人敢干的事。
“宋伯伯年轻的时候可比现在可怕多了,那时候我还在上小学,每次他来我们家的时候我都躲在房间不敢出去的。”
钟苏正绘声绘色的描述着她的童年,没曾想画风一转,她的脸色突然冷了下来。
“苏苏?你今天好美。”
一道带着浓重口音的普通话在左奇身后响起,一位穿着青色西服的消瘦青年绕过左奇来到钟苏面前。
“居公子好,你今天也很帅气。”
钟苏皮笑肉不笑,微微颔首道。
“这位朋友是广东人吧?”
画报一般的场景突然被左奇打断,只见他一脸好奇横在两人中间,看向居文光的眼神充满了求知欲。
“你系怎摸鸡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