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欠欠上身跟汪浩瀚打招呼,“汪叔好,您得原谅我,我妈前阵子身体不大舒服,我为了老妈的病情,才没给你说实话的。”
汪浩瀚笑着朝简单伸出手来,“理解,可以理解,不过,你心也太哈了吧,一点口风都没给我露,让我整天提心吊胆的。”
简单双手合十对着汪浩瀚致歉,“汪叔,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汪浩瀚手指着一脸诚意的简单,对楚寒露说道:“寒露,这小子有阵子不见,又老炼许多,不错,是个做生意的好苗子,简单,有没兴趣跟我干?”
简单指指从楼门口走出来的江郁,“汪叔,我跟江郁哥在做一笔生意,您有没兴趣,做玉米期货,我们已经投了一笔。”
汪浩瀚眯眼沉思,“玉米期货,农产品这行当,我从没涉足,没把握。”
简单伸手搂着江郁的肩膀,“汪叔,放心,有江哥操刀,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吧。”
楚寒露见汪浩瀚跟简单谈兴正浓,起身把太师椅让给江郁。
她拉起行李箱朝楼走去,“你们聊,我去眯一会儿。”
睡醒后,楚寒露跟往常般到后院给狗狗们加饮用水。
这两天,气温高,可别渴着这些富有灵性的毛孩子了。
她下了一楼,只见简单和江郁坐在走廊内的阴凉通风处喝着啤酒。
简单对着楚寒露连连招手,“老妈,来喝两杯。”
楚寒露摇头,“啥事让你俩这么高兴?”
简单呵呵大笑,“老妈,咱家捡到宝了,听了江哥的话,这次净挣不少。”
楚寒露没见到汪浩瀚的身影,东张西望地寻找着,“你汪叔呢?”
简单一脸的喜气,“汪叔见投期货稳赚不赔,顾不得睡午觉,回公司筹钱去了,他打算把余钱回笼了,投资一个亿。”
“一个亿?!”楚寒露有些不安,注视着一直浅笑的江郁,“江郁,他一下投资一个亿,是不是太冒失了?”
江郁稳坐钓鱼台,“放心吧,寒露姐,只要汪总不贪心、不恋战,听从我的建议,没问题。”
楚寒露虚心请教着,“你这么有把握?”
江郁用通俗的话解释,“这么说吧,寒露姐,经济和国际国内环境密不可分,这次全球性的疫情,国外有些国家开始出现粮荒现象。我预测,第四季度玉米价格大涨。”
“有把握嘛?”楚寒露追问。
江郁自信满满道:“放心,没把握,我也不敢建议汪总投资那么多。”
楚寒露相信江郁的感觉,毕竟他曾是经验老道的操盘手。
楚寒露看着江郁眼圈发青,催促着,“江郁,瞧你眼圈都黑了,赶紧睡午觉去。”
江郁也感到困意缠身,他打着呵欠上了楼。
楚寒露戴着一顶帆布帽子走出去。
简单跟随着楚寒露走了出来。
楚寒露问:“简单,你汪叔问你投资数额了嘛?”
“问了,我没说,打了个哈哈过去了。”简单用手拍打着嘴巴,一直连轴转,还没顾得上休息,有些困了。
楚寒露叮嘱道:“收盘的时候一定通知你汪叔,虽说他资产雄厚,可那是打拼多少年得来的,千万别让他在期货上赔本,否则,妈妈心里过不去。”
“放心吧,老妈。”简单点头。
楚寒露低声询问:“你跟单纯的事,咋谈的?”
简单把单纯的建议大概说了一遍。
楚寒露沉吟不语,她用扫帚清洗着长条饮水器。
简单用水龙头冲洗下里面的污垢。
娘俩把饮水器灌满洁净的凉水。
看着欢腾的狗狗们兴奋地摇着尾巴,楚寒露说道:“儿子,你要有心里准备,人家单纯说的没错,没有缘分、没有感觉就好合好散,千万别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