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人冷静下来，叹了口气：“瑞儿，你还年轻，你未来的路还很长，任何事，万不可急于求成！咱们程家当初与你外祖家有婚约，本该是长房嫡女，却娶了长房庶女。你知道是为何吗？

因为为父没有一个强大的父族。你娘虽为庶女，但为父在很多事情上也要考虑到你外祖家的面子。哪怕，你外祖根本瞧不上你娘和为父。

为父不善经营，为官十数载，到现在还仅是一方父母官。为父将所有的希望寄托于你，给你定下你姨父家的表妹，为父也是希望你的岳家对你有所帮衬，但同时，为父也希望，你能有更多的帮衬。而这更多的人家，不能选现在好过你姨父家的，而是要选有潜力的。

为父与顾守信交谈过几次，考过他的学问，他至少可以走到乡试那一步，一个举子是少不了的。他过去十几年混迹于市井，若是家中有银钱，给他捐官，他必定比为父能够经营。不说青云直上，只要钱财在手，他的日子必定比为父好！

所以，瑞儿，为父还是希望你哄好顾念，不拘用何种法子。”

程瑞一愣，不可置信的看向程大人，他都不知道，他爹居然对顾守信的评价这么高！

而且，现在居然让他去哄顾念？

程大人的眼神暗了下来：“若是哄不好，也可用你说的那种法子，让他非你不可！”

程瑞深吸一口气，拳头握得更紧了：“是！”

“醉江楼的事，我与你娘去说，你搞定顾念。他家的生钱能力，是你必须要抓住的！瑞儿，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该狠则狠！不要等到为父这个年纪了再来后悔！”程大人又点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