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清楚。
别西卜正在为他们争取战斗的时间,只有他们在短时间之内将这里的士兵清剿一空,防疫局内部才会大批量的派遣士兵离开内部,前往这里进行战斗。
越是多拖一分钟,这时候已经潜入防疫局内部的几人,他们的情况也就会变得越加的危险。
其余人自然也是明白着这样的道理。
战士已然开始了冲锋,法师们也是毫不吝啬自己的魔力,一道道强大的加护施加于战士们的身上,一轮轮魔法潮再度出现,一面面法力屏障也同样的呈现在众人的眼中。
爆炸的火光一次次的覆盖这片战场,剧烈的战斗摧毁着周围的建筑。
在另一边。
利用冰刀限制住青年活动的别西卜已然用圣剑贯穿了他的胸口。
但令他感到疑惑不解的是。
饶是如此,他也没有见到哪怕丝毫的鲜血流出。
我这是刺入到一块木头里面了不成?
要不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连一点儿血液都没有能够看得见?
正当他这样想着的时候,青年的战锤又一次对着他的脑袋狠狠的砸下。
看着这家伙熟练的动作,别西卜忍不住嘴角狠狠一抽。
你丫的...砸地鼠砸上瘾了不成?
刚才那一锤砸在他脑袋上,知道现在他的脑袋还隐隐的能够感觉到一阵微微的疼痛。
刚才也得亏他用剑鞘削减了不少力道,要不然这一下砸下来,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就算不开花估计也得被砸得晕乎乎的。
说不准这一下自己把自己给砸晕过去也不是不可能的呢?
只不过,教廷的勇者不会被同一招打倒。
不过就是重锤砸击而已。
你这力道很猛对吧!
对啊,很猛啊...很猛啊......
挡不起,难不成我还躲不起吗......
某人就这样子在心里小声逼逼着,挥舞着圣剑将那战锤的攻击方向稍微斩偏了几分,随后身形朝着与之相反的方向一闪,躲开了这家伙的攻击。
眼中的轻视之色,在这一刻也都尽皆消散。
眼前的这个家伙,无论是诡异程度,还是力量亦或者说速度,都足以让他变得更加的小心谨慎。
如果说,这家伙连贯穿了身体都一点都没有影响的话,那和一具不会感知到任何疼痛的超级魔偶又有什么区别?
哦不。
准确来说,这家伙比不会感知到疼痛的超级魔偶要更加变态一些才对。
魔偶要是被穿刺了身体,其内部的线路或多或少都会受到一些损伤。
可是这家伙不一样啊,他就算是被穿刺了身体,也不会有丝毫的血液流出,整个就像是一团硬化的史莱姆一样,想来不管是谁和他进行战斗,恐怕都会被这种情况给弄得头疼无比吧。
所以说......
这应该算是我到荒域以来,第一个感到头疼的敌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