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师父是庆山道观观主,逍遥修为,在华源世界颇有盛名。一身道法,深不可测。
他师父看自己徒儿抱着一个妙龄姑娘,不由大惊:“咱们道观虽然不禁婚俗,但你不过下山几日,怎么就抱一个妙龄姑娘回来?”
“比为师我当年还快。”
张庆渊那还有平日里师徒调笑的心思,很是着急:“师父莫开玩笑。你徒弟闯大祸了。”
张庆渊将自己出山历练一事说得一清二楚,万分懊悔:“请师父大展道法,救这姑娘一命。”
张庆渊急得都哭了:“这姑娘皆因我,才落到这般田地。”
观主却奇怪的看他一眼,上前摸了摸张庆渊的额头:“孩子你神识清楚,说什么傻话。”
“你再看你怀中的那位姑娘。”
张庆渊不明白师父什么意思,低头一看段淑云竟然已破修身,达到传说境。
“你怀中姑娘哪有什么伤势?全身上下完好无损,依我看比你还要健康。真是一位奇才。”观主啧啧称奇,狐疑的看了眼自己的徒弟:“你真的不是借此机会胡诌谎言,为我介绍你的心仪对象?”
“这这这…”张庆渊连说三个这字,终究不明白自己怀中的姑娘怎么突然伤势恢复,破了修身境达到传说。
“你出去不过几天就惹下这等风流事,还是在观中再参悟几年道法吧。正好最近咱们附近几州有个青年弟子交流会,你可去参加。”
“你抱着这位姑娘下去吧。”
张庆渊百思不得其解,他想不明白,看不明白,莫非这世上还真有伤势自愈境界自破的人吗?
定华山。
杨祐散发走下云层,嘴角带着笑意,季岳持剑躬身道:“见过宗主。”
“这几日剑法可有精进?”杨祐心情不错,自顾自的朝着山下走去。
季岳跟随,满脸崇拜:“宗主的这两柄剑不凡。”
“我不过抱着几日,就感觉剑法剑理明悟许多。真是神剑。”
他怀中二剑微微颤抖,木剑对季岳的看法也轻微许多,释放了更多的剑法气息。
杨祐大笑:“这是你厚积薄发的结果。”
“你在神秘通道中战斗几年,这番出来也当沉淀自己。”
“遵宗主言。”季岳道。
“你看那便是咱们宗门的孙长老。”二人走到山腰,杨祐对季岳指到,季岳看去只见一个光头男子在太阳下熠熠生辉。
孙长老在草地上时而大笑时而皱眉,看起来有些怪异。
“这孙长老当真与众不同。”季岳想了想,才说出这番话。
“哈哈。”杨祐又笑:“他现在应当陷入研究阵法的关键环节,咱们就不要打扰他了。”
“那等有机会,我再来拜见。”季岳笑道:“宗主往哪里去?”
杨祐拽了拽自己的散发:“你陪我出去转转。看看定山城,也买一个发带。”
“我散发几日终究有些不舒服,好像都变丑了许多。”
“再说我已二十多,正好买个发冠。换个造型。”
季岳笑道:“宗主过谦。宗主的样子是天下绝美,散发,束发,及冠,都是天下一等一的,谁敢说个丑字?”
杨祐大笑,二人走进孙兴文研究的阵法中。
“季岳在神秘通道中可遇见过心仪之人?”
季岳沉默片刻,将怀中的剑拢了拢。
“回宗主。季岳一心不能二用,自然没有心仪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