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是那个猎魔人!”
“猎魔人?”维克托眯起眼睛,“他应该被鼠潮逼走了才对……就算他没有,但是我的手下也一直在盯梢他…..难道你蠢到得到预警后还被正面击溃了?”
“不。”卡兹克忍住怒火,努力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你的人被其他人解决了,猎魔人顺藤摸瓜找到了我的实验室,要不是我运气好把他击退,恐怕你就见不到我了……到时候恐怕就不是我们的计划落空,你还要被不知情况的莫比乌斯误认为干掉了我而被追杀。”
卡兹克一语双关,既警告维克托不要落井下石,也强调了自己的作用。
“呵呵…”维克托浅笑一下,“还好你没有就那么死去……不过我很好奇,那家伙是怎么摆脱我的哨兵的?”
“我怎么知道……难道你的元素造物没传回任何信息?”
“.…..”维克托沉默一下,随后拿出怀表看了下时间,稍许沉吟,“现在还没回来的话,大致可以推断水毒雾三人已被守夜人解决了,这个实验室已不再隐秘,我们得离开了。”
“一群杂鱼而已……”
“不,没那么简单,你不知道我们在面对什么。”维克托合上怀表装入口袋内,“如果我的内线给的信息没错的话,姊妹会的隐秘圣者已经来到了这座城市。
“不过不用担心,就在刚才我已经将最后一批瘟疫鼠放出,很快,瑞安多就会变成地狱。”说到这里,他微微扯起嘴角,“无论水毒雾三人成功或失败,我的最终目标都不会因此受到影响……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卡兹克。
“你万无一失的计划和无数的备用方案看似总能让你屡屡得手,并且即使在失败后依旧可以全身而退,可一旦有超出你预料之外的强大力量干涉,你就会变成现在这幅狼狈样,你太依赖于所谓的完美计划了,所以小把戏被戳破的才会变得如此弱小,只能靠微妙的局势保住性命。
“而我,我追求强大的力量以及为达目的不惜手段与牺牲的觉悟,所以我能从帕洛斯的天罗地网里逃出来,我能让莫比乌斯的圣徒选择在我身上下注,我能在得到姊妹会圣徒来到瑞安多后依旧保持镇定。
“因为无论我的手下或合作者能否完成我给予的任务,成功与否,这都只是我计划中可有可无的一环,我真正依靠的是自己的力量,而不是百般算计他人行动的小把戏。”
“.…..”卡兹克低头不语,良久,才抬起头目光平静的看向维克托,“说完了吗,说完就走吧,我们浪费了太多时间了。”
“浪费时间……哈哈哈,你说的很对。”维克托打了个响指,当着卡兹克的面,对一个表情谦卑身穿白色大褂研究服,遮住脸庞,但却让卡兹克觉得有些熟悉的研究员低语两句,随后转身与卡兹克夫妇一起遁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