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战争任务风险会很大,优先选择那些有子嗣或者兄弟姐妹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彻底无视了纲手姬的话语,李万基沉声道出了自身的要求。
虽说岩隐村和云隐村的议和结盟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不过问题不大,最多是由之前的猥琐发育直接转变成以战养战就是了。
“混蛋小鬼,你聋了吗?我说我不同意!”
李万基的无视让纲手姬怒了,这个混蛋小鬼实在是太可恶了。
“蛇叔,斑纹咒印那边成了吗?”
依旧无视了怒气飙升的纲手姬,李万基看向了大蛇丸。
若只是单纯的三百精英上忍,他自是没可能带领这些人牵制住云隐村的主力大军,哪怕只是打游击也不行,所以必须将山寨版的七绝呼吸法搞起来,而七绝呼吸法的根基便是斑纹咒印。
毕竟想要反过来抽取体内查克拉种子内积蓄的查克拉是相当艰难的,单凭忍者自身的力量几乎没可能做到。
即便真的做到了也会付出惨重的代价,比如说木叶的禁术八门遁甲,一旦将八门遁甲施展到极致,形成八门遁甲之阵后的确能强行抽取查克拉种子内积蓄的查克拉,但却也会被查克拉种子所反噬身亡,甚至连身体都会彻底的崩溃掉化作一把灰尘。
所以单凭自身是不可能成功的,如此一来就得借助外力了。
正好自然能量的品级就很高,至少要超越普通人修炼出来的查克拉,以之为根基融合修炼者自身的精神力和生命力,形成的先天真气便可直接强行反过来抽取查克拉种子,直至将之彻底的吞噬掉。
所以作为七绝呼吸法的根基,斑纹咒印是重中之重,也是一切的基础。
“有纲手相助,三个小时前就已经成功了,虽说需要耗费不少的珍贵材料才能制作出斑纹咒印,但若只是先行弄出三百人份额的话,以根部的储备现在就可以做出来。”
大蛇丸还是一如既往的给力靠谱,道出了一个好消息。
若只是他自己一个人来搞至少得再来一两天才行,但有了纲手姬的加入,不仅让那些死士实验体的利用效率提升了数倍,也极大的加快了实验进度,最终得到了完美的斑纹咒印。
当然,期间纲手姬也在费心思的研究斑纹咒印,可惜作为李万基用无限推演系统山寨出来的东西可没那么好参悟,至今为止纲手姬也只是看出一点点的皮毛,这一成果让其抓狂不已。
正因为如此,纲手姬才变成现今这副模样的。
“混蛋小鬼,你在找打吗?”
再次被无视的纲手姬更怒了,上前一步一把揪住李万基的衣领,紧咬着贝齿,真恨不得给这个小混蛋来上一个狠狠地小拳拳。
这小鬼果然太不可爱了!
“纲手前辈,现在是战争时期,需要我教你什么是战争吗?”
淡漠的看着眼前的完美玉颜,李万基心中却是不禁感慨果然不愧是上个时代的第一美女。
纲手姬的颜值是绝对顶级的,而身材方面更是不用说,甚至还在砂隐村的千代老去后接过了忍之花这一名号。
忍之花不仅是对纲手姬实力的认可,更是对其颜值样貌的认可,是当之无愧的第一美女。
至少在纲手姬的那一辈人物中没有能够与之媲美的,更别说是超越的了。
当然,美女归美女,但他可不会听从一个女人的话语,哪怕这个女人名义上是他的便宜大姨子也不行。
更别说火之国的安定关乎着他们接下来的猥琐发育计划,绝不容有失,必须不惜一切代价的将云隐村的主力忍军阻击在雷之国境内。
这方面只有他能做到!
因为只有他能施展出邪王十劫,有着足够的威慑力逼得云隐村不得不放弃攻打火之国的战略意图,转而在雷之国境内围剿自己。
“纲手,我们这是在守护木叶,就如同当年的断和绳树,你难道想要让他们的牺牲白费吗?”
志村团藏开口轻斥,大蛇丸也将目光转了过来。
虽说李万基的这一作战计划很凶险,近乎是九死一生,但他们坚信李万基一定能够再创奇迹的,毕竟这可是拥有着逆天智慧的男人。
更别说他们也能看出旋涡玖辛奈开创出来的七绝呼吸法的强大,只要那三百精英上忍将七绝呼吸法修成,至少会拥有准影级的战力。
三百个准影级的强者足够让李万基在雷之国境内肆意纵横了。
即便真的出现了意外,那三百根忍也会拼死护持李万基冲出雷之国的。
所以此行虽然凶险,但却并非是十死无生。
甚至按照李万基对湿骨林的忽悠结果来看,三大圣地肯定不会让其身死的,真要到了紧要关头恐怕会强行借助通灵契约施展逆通灵之术将李万基传送到湿骨林圣地之中。
所以此行问题不大。
可惜纲手姬不知道这些,尤其是不知晓七绝呼吸法的存在,所以在她心中李万基这是真正的为了木叶而舍生忘死。
这让她一时间芳心被狠狠地触动了下,眼前这个男人的身影也渐渐地与记忆中的男友加藤断和弟弟千手绳树重合。
“混蛋,你们都是一群可恶的混蛋!”
回想起弟弟和男友惨死的画面,纲手姬落泪了,这些男人都是一群大混蛋,只顾着自己的牺牲,从来不考虑其她人的感受。
她一个女人这辈子已经失去了太多太多,先是两位爷爷,然后是父母叔叔,再然后是男友,之后是弟弟千手绳树,而后更是连族人主力都战死沙场。
本以为就要结束了,可谁想现在又来了,难道这可恶的命运还要继续折磨着自己吗?
“……”
看着将脑袋抵在自己胸口痛哭的纲手姬,李万基向大蛇丸投去问询的眼神,不明白这娘们在发什么神经,怎么刚刚还好好地,一转眼就给哭了呢?
虽然有女人是水做的这种说法,但这也来得太过突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