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婍却如同触电般,身体好像变得酥软起来,浑身都没有力气,脸色通红。
“你的脚崴了,要是不上药很快就会肿起来,我给你上药吧。”
“嗯。”妲婍点点头。
他将妲婍的脚搁在椅子上,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瓶药酒,给她轻轻涂抹。
妲婍咬着牙,脚扭伤后是真的痛。
……
这时候,刚刚从荷花池回来的安知鱼经过走廊,突然听到了妲婍的房间传出断断续续奇怪的声音。
“嗯……啊……”
这是妲婍传出来的轻微的声音,声音中带着一些疼痛,又有些痛苦。
“很痛吗?”李虚温柔的声音传来。
“痛,真的好疼,求求你……轻……点吧。”
这是妲婍求饶的声音,声音中带着哭腔,好像承受了她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压力。
“就这点痛都承受不了,日后怎么做我的徒弟?”
“师父,师父父……”妲婍开始微微的哭泣。
“你再忍一会儿。”
妲婍咬着牙道:“师父,还没好吗?”
“哪有那么快,这只是一次的量,还得再来一次才行。”
“还要啊?”妲婍泣不成声,“师父,能不能不要再来?”
“只有两次的效果才能到达巅峰,放心,两次过后,明天你就会好起来。”
“行吧,那你第二次……轻点。”
李虚道:“我知道,我尽量温柔些。”
砰。
安知鱼突然打开房门,怒喝道:“我听不下去了,你们在房间干嘛呢?”
然后,她看到了妲婍坐在卧榻边上,她的脚搁在椅子上,李虚正在给她的脚涂药酒,动作很温柔。
两人齐刷刷望着她,一脸古怪望着她。
“知鱼姐姐,师父给我涂药酒呢?你突然出现,吓我一跳。”
李虚给妲婍第一次是涂药酒,第二次是上药粉,现在正在缠绷带。
但是随着她的出现,动作被中断。
“上个药,还锁门,嗷嗷大叫,搞得我还以为你们在……在在……”
安知鱼吞吞吐吐,脸色一红,改口道:“我还以为你们在打架呢?”
“你来得正好,把她的衣服洗了吧。”李虚指指椅子上妲婍的衣服,道:
“她这两天可能不太方便,得麻烦你。”
“小事。”安知鱼扫向她的衣服,突然眉头一皱:“你衣服怎么湿成这个样子?”
妲婍的白色衣服湿答答的,上面有凌乱的白色水啧,不均匀分布着。
第一眼看过去,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弄在上面的感觉。
她满脸怀疑,心情坍塌,脸红心跳将衣服拉起来,闻了闻,竟然是水,索然无味。
“我去洗衣服了,李虚,你有衣服吗,我也可以帮你洗洗。”安知鱼望着李虚。
本来是有的,但是李虚安知鱼刚才的动作和表情,总感觉她有点不对劲,改口道:“好像没有。”
“好像就是有,在哪?”
“我房间的椅子上。”李虚道。
“行,我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