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天空中隐匿的封全，正探测着林凡的内心活动，他之前不久发现自己又能探测了，林凡没继续防护，原本听到前面一句还比较正常，听到后面一句那是当场就喷了。
封全目瞪口呆！
这小子！
还有这爱好？
好家伙，不得了，不得了！
林凡忍不住偷瞄了一眼苏黛，发现苏黛依然面无表情，他也不确定苏黛是不是那个探测自己内心的人。
“或许她就是一个表面正经，实际上心里闷骚的人，很多漂亮女人都是如此。”林凡如此想着，但他连忙掐断这个念头，不能瞎想，被强者探知到，很容易完犊子的。
葛金不在，也还没回来，林凡只好往前走，先看看去。
也看到了各种奇葩的招聘要求。
比如王天纵的：“远程系：男女不限，变异型天赋，特殊型天赋，最好具有研究价值的天赋技，招两人。备注：我是高级研究员，星阵师。”
王天纵看到林凡到了面前，笑呵呵的说道：“林凡，聊聊？我感觉你的天赋技很有研究价值。”
他对林凡印象很深，毕竟前面那么多导师施压，他没倒，自己都没发力，他倒下了！
而且后面的一番对话，让他感觉这个年轻人很有趣，逻辑思维能力很强，瞎编理由能力很强。
他并不是没听出来林凡在胡扯，但胡扯的很有道理，还确实像模像样的，在那短短的时间里能扯出那样的理由，思维可一点都不简单，这是天生的。
有些时候不是他不懂人情世故，只是王天纵懒得和别人解释而已，装不懂可以节省很多麻烦的事情，把精力用在研究上不好吗？
林凡听到王天纵的话，却是一个激灵，往后倒退了两步。
好家伙！
这家伙写的招生标准，就是为了研究吗？
他可还记得在风城的时候，韩如心说的，想研究他的天赋技，常满也说过了，等他展示天赋技，学府里肯定很多人都想研究你的天赋技。
果然，不是瞎说的。
这时就有人盯上了他！
王天纵却是一脸迷惑地看着林凡，他有这么吓人吗？随即说道：“你本人也很有逻辑思维能力，有成为研究员的天赋，虽然我实力不强，研究能力还是很有一手的，你可以考虑成为我的助理。”
“算了，王老师，多谢你的好意，我并不想当研究员。”
林凡全身都在拒绝，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如果成为王天纵的助理，估计第一件事就是研究他，别，惹不起，他可不想成为别人的研究素材。
王天纵：“......”
好家伙，拒绝的还真干脆！
看来自己这人格魅力真的不行。
看了一圈，基本上每个导师都有自己的要求，自己擅长的，小到擅长什么基础功法，还有后面的晋级功法，可以给很多新生走相同路子的人点名一条清晰的方向。
除了古影和颜妍快速选定了，其他五人都还没选定，都在看着，挑选着最适合自己的，毕竟不看完，他们也不知道是否有更好的。
就在林凡看完四品导师们，正准备回到五品区域，葛金也在飞回来了，已经看到一个身影，这都过了十多分钟了，林凡看着葛金急速飞过来的身影，心中忍不住想到：一拳能打飞那么远吗？
而就在这时。
一道声音冷不丁的从身后的导师中传出：“林凡，你是段川的弟子吗？”
很多导师眼神闪烁，有人对视了一眼，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林凡诧异地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人，一个胖墩墩的四品导师，他不认识，他又转头看了一眼导师队伍中的常满，这消息能这么快传出去，也只有常满那边了。
果然，最终还是家族重要！
自己早上拒绝了常家那边，就知道这一刻会到来，没想到来这么快。
常满在队伍中低着头，心中满是愧疚，不敢看林凡，果然，家族还是把消息传出了。
在常龙和他说消息的时候，他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葛金从空中飞回来，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左脸，一直不放下，而他也听到了，脸色一变，忍不住问道：“哪个段川？”
“还能哪个段川，就是学府12年前离开的那个。”胖墩墩的四品导师冷笑回道。
“闭嘴！金开，我没问你。”葛金毫不客气地呵斥了一声，但看向林凡的神色却变得复杂。
金开一脸抽搐，最终没说什么。
导师们窃窃私语。
“真的是段川！”
“段川的弟子回来了，难道段川要回来了吗？”
“不知道，不过段川得罪太多人了，林凡估计有麻烦了。”
“段川欠我家2000万！”
“额......你那算少的，我这边，欠了5000万！”
“不好意思，我这边8000万！”
12年前，说长并不长，即使当时的年轻人都知道段川的事情，所以大家一时间神色也复杂至极，因为他们都是借钱的人，而且还是一群。
林凡听到这些细细低语，嘴角狂抽，卧槽，川哥当年是借了多少钱，这尼玛，都是千万级别的。
“你们算个屁！我这边一亿呢！”
好吧！还有上亿的！
林凡抬头看天，川哥这人生过得是真的精彩，怪不得跑到风城那样的小地方养老去，因为欠的实在太多了，根本还不起。
“咳~段川那小子还欠了老夫一千万没还！”葛金干咳了一声，也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林凡：“......”
好家伙！
川哥牛逼！
下一刻，林凡忍不住大声问道：“还有吗？”
听到林凡的问话，很多导师有些一懵逼，这么主动的吗？
但下一刻，刚刚没说话的大家开始报数。
“段川欠我家3000万！”
“段川欠我家一亿五千万！”
“段川.....”
林凡数着，这一千多人，最起码有四分之一都借给过川哥的钱，一千多人，也就是三百人左右上下，这尼玛，每个都是千万级别的，甚至上亿。
林凡简单一算这个数字，嘴角狂抽，太尼玛夸张了，估计得有百亿以上！
沃日！
这比自己想的那个数字还要夸张，怪不得段川死活都不想回来。
好家伙！
这给自己，自己也绝对不回来，以川哥现在的工资，还一辈子也还不上，估计还得向天再借五百年，嗯，也还是不行。
此时林凡只想喊666.
新生们，也都一个个吃着瓜，很多人都没听说过段川这个人，毕竟十几年前的，九天学府竟然还有过这么牛逼的学长啊！
少数听说的，也只是从家长口中，或者其他渠道，也真的不知道具体情况。
反正一个个都惊呆了！
毕竟一听这种历史，欠这么多钱的前辈绝对不是一般人！
“林凡，你身为段川的弟子，是不是该承担这笔债务？”这时，一道声音再次从人群中响起。
“放你娘的狗屁，你们他娘脑子里都是屎吗？”
一听这话，林凡一个激灵，毫不犹豫地面对集体新生破口大骂，声音极其洪亮，而刚刚说话那人还是最一开始说话的金开，林凡这一声怒骂直接把他骂懵逼了，他怎么想到林凡敢骂他，他可是四品觉醒者。
别说他，其他导师们也都懵逼了！林凡这骂的真快啊！让所有人触不及防！
新生们也都惊呆了！
卧槽！
新生大会选导师环节新生坡口大骂导师本人，这实在是太精彩了。
好屌啊！
钟成他们五人也不选择导师了，在高台上先看戏。
不得不说，林凡真胆大啊！
金开整张脸涨的通红，整个人都气炸了，他竟然被一个新生指着鼻子骂了，正当他要发怒时。
“老师，是你刚刚在说话吗？”只见林凡突然转过头，好像刚刚怒声大骂的人根本不是他，一脸灿烂笑容地看着金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