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争爆发之初,比利时就被德国数十万军队按在地上一通暴打,虽然其中不乏有列日要塞这样顽强的防守战,但比利时终究是个小国,最后还是被德国这个怪蜀黍轻易的深入了进去(洗二德子的憨批注意一下,第二帝国时期德军在比利时没少搞强奸杀人),而英法两国也算反应及时,在关键时刻拉了比利时一把,至此没有让比利时全面沦陷,然后双方就在从比利时到瑞士边境的漫长战线厮杀了起来。
“哦,天哪!”因为码头已经被损毁,所以费舍尔他们上岸还是靠一艘小巧的驳船来回引渡,而戴安娜看着海岸线上被炮火摧毁的村庄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把衣服穿严实,这边天气比伦敦冷!”费舍尔倒是习以为常,他穿越的这么多次,见过被贝尔卡炸的七零八落的城市,也看见过满是战舰残骸的日内瓦,所以他只是扫了一眼那片废墟,就再没有动作。
上岸后,人流变得多了起来,虽然高层知道德军想要讲和,但前线的士兵不知道啊,所以一队队包着头巾的印度征召兵和带着亚德里安头盔的法属殖民地黑哥们背着步枪被一船船的送到这里,等待他们的,自然就是数不尽的铁丝网,地雷阵以及马克沁机枪。
“他们都是来打仗的吗?”看着那些殖民地步兵麻木的眼神,戴安娜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殖民地步兵,前线最爱的炮灰,其实那些跟着我们的澳新士兵也算,不过他们都是白人,还很能打,所以算人上人,至于这些家伙!”费舍尔指了指一个带着弯刀的锡克士兵,“那些家伙是二等人!”
嘈杂的人流,面无表情的士兵,满是泥泞的道路,摧毁的房屋,还有衣不蔽体的妇女儿童,这就是戴安娜对于战场的第一印象,看到一个妇女带着孩子在向沿路的军队乞讨食物,戴安娜就将自己带的食物给了对方,看着那名妇女千言万谢的拿着食物喂给女儿,戴安娜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说的对,费舍尔,不管有没有阿瑞斯,这场战争都是一场灾难!”
“人类,总是在重复相同的命运,只希望找到阿瑞斯之后,可以尽快解决这一切吧!我们现在距离前线还很远,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沿着泥泞的道路走了许久后,众人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那是设立在路边的战地医院,数以千计的伤兵被从前线送到这里接受救治,不过很多人往往撑不到这个时候,在半路就因为伤势过重而死去。
在和战地医院的负责人商量了一会儿后,费舍尔借到了一辆斗牛犬运兵车,这辆车会送他们前往二十公里外的战区,然后又会接一批伤兵回来。
“该死,我似乎又回到了达达尼尔!”上车之后,一名澳新军团的狙击手看着椅子上的半截肠子不由得画了一个十字架。
“相信我,这里会比达达尼尔更惨的!至少奥斯曼人没有德国人那么多的机枪和大炮!”费舍尔发动汽车,给这名士兵泼了一盆冷水。
虽然距离前线只不过二十公里,不过摄于那糟糕的路况,还有时不时倒在泥泞中的尸体,费舍尔硬是开了两个小时才到前线。
“这里还会有平民的吗?”坐在副驾驶的戴安娜指着一个哭泣的妇女问道。
“这里哪都有平民,打仗是不可能顾及他们的!”费舍尔跳下卡车,示意手下人全部下车,他要先去找这片防线的负责人了解情况。
“长官,请问有什么事?”看到扛着上校军衔的费舍尔出现,一名戴着眼镜的士兵上前询问道。
“你们的指挥官在哪?”
“黑爵士上尉应该在他的战壕看书!”眼镜士兵指了指如同迷宫般的战壕,“我领您过去吧!”
嘱咐了一句让戴安娜在原地等他后,费舍尔就跟着这名眼镜士兵消失在了战壕深处。
“长官,就是这里!”眼镜士兵指了指费舍尔面前的防炮洞,在洞门口还有一副油画的架子。
“黑爵士上尉?”
“长官?”一个大鼻子军官顶着一张费舍尔无比熟悉的脸从洞里钻出。
“远征军第四燧发枪团,黑爵士上尉,不知长官到来有何贵干!”
“你好,憨豆,哦不,黑爵士上尉,我是劳伦斯上校,我我来找你们的团部,你们的指挥所在哪,我有上将的手令给他!”费舍尔强忍着自己吐槽的欲望和对方握了握手。
“康纳上校的指挥部还要深入,请跟我来,鲍德曼,去给我收拾一下,我带这位上校去找康纳团长!”
两人继续前进,越过炮兵阵地和坦克营地,最后在一处林间见到了驻守防线的英国团长。
“劳伦斯上校?上将的手令?”这名英军团长纳闷的打开那道命令,仔细的了起来。
“新型毒气?你是为这个而来的?”读完命令的英国指挥官看了看费舍尔。
“没错,我是为这个而来的!”费舍尔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