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左右也无事,立刻点头应允。
恰好路旁有一间茶馆,二人并肩而行,走进了茶馆之中。
来到茶馆二楼,寻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恰好清净。
等到坐定之后,刘琦又问道,“先生,这里无人,刚才有什么话想说,请只管说出来。”
中年文士叹了一口气,“在下见公子面相极佳,必是大富大贵之人。
可是在眉眼之间,却有一道血光冲天。”
“血光?”
听闻此言,刘琦顿时吃了一惊,“先生,何出此言?”
中年文士摆了摆手,“在下只是一读书人,对面相只是略知一二,当不得真,希望公子莫怪在下胡言乱语。”
听眼前之人说并不是相士,刘琦这才松了一口气,目光灼灼的看着对方。
“先生看人,可看准过?”
中年文士叹了一口气,“当年在兖州的时候,有一好友,名叫边让。
当时在下看到他的眉宇间便有一道血光出现,还以为看错了,所以并没有提醒他。
可是没过多久,在下的好朋友便遇到了血光之灾。”
说到这里,中年文士脸上满是黯然,“当时如果在下提醒他一句,也不至于落到如此下场啊。”
“边让?”
刘琦感觉这个名字很熟,可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边让?兖州?”
想到这里,刘琦突然目光一亮,猛地抬起头看着对方,试探着问道。
“先生,你所说的好朋友,可是,兖州名士边让边文礼,曾经写过一篇章华赋的边文礼?”
中年文士点了点头,“文礼文采极高,可以受人陷害,曹孟德不辨是非,实在是可惜。
如果当初在下看出那一道血光,便直接说出来,也许会让他躲过这一劫。”
说到这里,中年文士拱了拱手,满脸惋惜,“这件事情让在下后悔不已,所以看到公子眉眼间的那道血光,有心想不说,可是想起文礼,又感觉不说出来对不起他。
所以,在下才唐突说出来,希望公子莫要见怪。”
听到这番话,刘琦又联想起这段时间的事情,顿时吃了一惊。
“先生,你是边先生的朋友,想来也绝不是无名之辈,不知可否说出大名,让晚辈瞻仰一二。”
中年文士叹了一口气,随即摆了摆手,“在下陈宫,只是一无名之人,就算说出来,恐怕松子也不会知道。”
“陈宫?”刘琦眉头一皱,突然想起了某件事情,惊呼一声。
“难道你是公台先生?”
陈宫拱了拱手,“正是在下,区区薄名,倒让公子见笑了。”
刘琦急忙拱了拱手,“公台先生,在下早听闻你的大名,怎么可能是无名之辈,请千万不要谦虚。”
说到这里,刘琦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陈宫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公台先生,刚才你所说的,可都是真的?”
陈宫点了点头,随即拱手问道,“公子已经知道在下的薄名,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可否相告?”
刘琦也拱了拱手,“在下是刘琦,请多多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