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变化。
这些变化是我在家里偶然听到珊珊姐接电话时察觉的。
我在懵懂间听到珊珊姐与电话那边焦急地说着一些间断的词语,什么「股权」、
「抵押」,什么「贷款」、「现金流」,这些词语最后都会落在一种埋怨上,
「老娘不管你们做他妈的什么事情,别他妈把菲菲给祸害了,她不懂你们那一套。」
我不明白这些字眼之间的关联,只是隐隐地猜到珊珊姐是与我外祖父那边的
人通电话,毕竟目前我们优渥的生活还是仰仗着外祖父那边的资助。而外祖父家
的产业都在南方,大部分时间是与东南亚与日韩做生意,因此我们没有什么碰面
的机会,只是通过电话联系。而珊珊姐似乎是家族里的某个远亲,部分承担着维
持我与 妈妈这边的生活开支。
从那个时候开始,珊珊姐与 妈妈的出行几乎颠倒过来。珊珊姐开始频繁地出
远门,而 妈妈由于不得不在家「照顾」我,所以将她环游世界的日程往后推了推,
过上了安逸的居家生活,开始写一些文章投给杂志,或是给一些激进的报纸写时
事评论。
珊珊姐走之后,我才深刻体会到了日常琐事的麻烦。
这个时候我已经到中学了,快十五岁,在拳馆练习的经历与打篮球的爱好至
少强健了我的体魄,让我的个头径直长到了一米八多,体重差不多也有八十公斤,
已经是在学校收到情书的年级。而我回到家里,还不得不处理一些麻烦的事情。
总的说来,是必须得帮我那个大小姐习气的 妈妈冯菲菲,洗她所有换下来的
衣服。
如今的网上有个词叫「宅女」,形容那时候的我妈刚好。这个从小被娇生惯
养,长大衣服穿脏了就扔的大小姐,窝在房间里,看书写字,热的时候上身只在
白色棉质胸罩外面,披一件薄衬衣,下身只穿一条粉色棉质三角裤,我回家时也
毫不避讳,就这样把若隐若现的阴毛露在外面。我这个时候已经到了青春期了,
每次都必须假装没看到 妈妈的这种装束,迅速冲进房间去,忍住下体的 躁动。
而 妈妈那奔放的装束,微微颤抖的奶子,若隐若现的阴毛,根本不是伦理上
的限制可以抵抗的,总是让我勃起十几分钟才能软下来。
而更费劲的是,珊珊姐不在家时, 妈妈总是把一坨衣服都丢在客厅的沙发上,
让我去帮她一起洗掉。我就隔三差五地捧着那堆散发着成熟女性气味的柔软衣服,
总是忍不住抓起那白色的奶罩闻一闻上面的气味, 妈妈的奶罩是一股淡淡的汗味
加一点淡淡的香味,尚且没能让我有太大的反应。
而当我第一次拿起那粉红的三角内裤时,内裤中间的湿润触感一下子让我硬
了起来,我无法忍耐地把它往脸上贴,黏黏的液体有一股腥味,淡淡的尿渍混了
一些骚味,彼时我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探了一下,咸咸的、涩涩的味道直冲大脑。
一股莫名的暖流过来,我发现我的裤子已经湿了一片,顺势与 妈妈的衣服一
起洗了,而后装作没事人的走出客厅,路过卧室的 妈妈,把衣服一件一件晾晒起
来。
这时候虽然我已经长得人高马大,内心毕竟还是孩子心作祟,于是,我把自
己刚刚射过的内裤,和 妈妈的内裤,挂在了一起。
而 妈妈却始终拿我当小孩子看待,我觉得或许是她过久地浸淫与文艺或政治,
对生活的本质毫无把握。
妈妈喜欢吃一种韩国产的薄荷糖,而且喜欢一次嚼几颗。经常在她嚼着糖打
字的时候,看我回家,便一边走出来迎接我,一边把嘴撅过来,示意我吃她剩下
的糖。我百分之百地确信,那时候的 妈妈绝对不会对我有任何非分之想,她只是
散漫惯了而已。所以我总是要不经意地迎接突然触碰牙尖的香软舌头一点点蠕动,
和薄荷糖上裹藏的既甜又咸的口水。这的确是对我下半身的一种猛烈攻击。毕竟
是在你刚进门的时候,一个巨乳熟女走到你面前,非要和你舌吻,这种 画面其实
也怪不得彼时的我产生非分之想吧。
不过后来的我也因此留下了一些特殊的性癖,比如对舌吻特别着迷,对 妈妈
那些「原味衣服」特别钟情,这已经是后面的事了。因为我还不得不面对一些成
长道路上必须忍受的事情,并为它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