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月前还只是薄薄一层,现在已经浸过脚踝了。
总之先抹在墙上分解一下血液。
姐姐又在将一根小腿骨往乳孔里塞,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听说她使用了「
痛感转化」
这样的丧病能力,身体会将痛感尽数转化为快感传递给大脑。
垃圾堆里又多了一只手,考虑到砍掉刚被撑起的左乳可能会导致这家伙得寸
进尺拿心脏玩一些花样,还是砍手比较让人满意。
「请记好了,乳房是用来盛装精液的器官,往里面塞东西是不礼貌的。即使
饭前死一次也不行。」
「就是这样!太奇怪了!」
她大声喊了出来。
我不得不换一片新的刀片,将她的左乳乳尖切掉,并示意她不要扰民。
明明这对她而言是褒奖,但她确实中止了自己的不恰行为,没有再惹事。
降低了音量,她坐在地上,继续说道,同时用一只脚拨弄昨天被挖出来的子
宫。
看上去无力的脚趾撕扯着,那个暗红的物体变成了许多块。
然后她又去对付另一个器官,淫液一股股地流出,把黑色的地面变成了灰色。
「这个世界的人类因为精类动物而进化出了只能消化流质的消化系统对吧。」
精类动物,又称淫兽,是来自暗州与黏菌共生的一纲动物。
其依靠雄性配子和黏菌的营养结构具有极强的排他性,会使植物灭绝,动物
消亡。
人类是五百万年前暗大陆与明大陆撞击后的那场物种大灭绝中唯一幸存的明
大陆物种,本身无法产生过多的精液却利用刚刚出现萌芽的智慧来收集精液,并
转而以此为食。
我点了点头。
「人类为了防止在外出觅食时被未感知到精液的淫兽杀死,不得不在身上涂
抹储存了很久的发臭的精液,对吧?」
储存了很久的精液因为黏菌的分解而具有很浓的香味,但是没有营养,这算
废物利用吧。
「因为没有力气,只有伪装成淫兽的配偶,用小小的身子容纳巨大的性器,
并像母狗一样乞求‘这次能多点’对吧?」
母狗是什么?地球的动物吗?「因为雄性根本没有用处,在漫长的时间里进
化出了用淫兽精液为媒介的女女生子能力对吧?乳腺退化,乳房和乳头的扩张性
增强用于储存精液。皮肤更加敏感,肠道失去消化能力进化为第二性器,越淫乱
生存能力越强。因为淫兽的粗暴交配和黏菌导致的细菌真菌消亡而有了更强的身
体再生能力,甚至能断肢再生,因此痛觉减弱。黏菌的气温调节能力甚至让衣物
成为装饰品,胸部和阴部一直暴露在外……完完全全的本子设定,对吧!」
她又大喊起来,我只有将刀捅进她胸口让她冷静一下。
她又从房间中走出,似乎冷静了一些。
「那是工业革命之前的事情了吧。」
我扯了扯项圈上垂下来的柔性屏幕带。
那带子未端系着金属小球,左右两个分别盖过乳头坠下。
它们可以通过预先数据和弯曲程度来测算胸部的精液储量。
项圆还集成了加速度传感器来计算运动量,可以用骨传感播放音乐。
金属球中装着石墨烯电池,可充电次数少使用寿命短但胜在便宜。
这是几年前的旧款式,因为可变色的设计风靡全球,当时我攒钱买了一个。
现在流行的应该是在耳朵、肚脐和背部等处穿环,通过无线供能的全息投影
组合了吧,听说还需要植入物将脂肪转化为电能进行供电,不启动时也很好看。
「你看看现在,淫兽被大规模养殖,精液通过管道通往千家万户。人造陆地
在海中铺设,在海中失去集群化优势无法扩展的黏菌分布更广。你们甚至还用人
造卫星反射阳光加快黏菌的产出!这是干什么啊?我来的不应该是一个原始时期
,人与动物和谐交配的好时代吗?高速再生、没有病菌、自然淫乱、乳孔交、饮
精为生……这些特性应该造就一个SEXY的世界而不是无欲无求的乌托邦啊!
用错了吧!」
我知道她姐以前居住的那个地方,虽然没有经历但也能依照描述来想象。
两个世界的主宰都是人类,这是为数不多的相同点。
在这个世界,没有「真菌」
也没有「细菌」,黏菌是一种巧妙地锁死了自身突变的物种(因为是
所以不想解释),人类的自愈能力在进化中变得很强,对肮病毒和病毒的抗性也
非常高,因此在这几年才有医学方面的研究,主要对象是基因病,借助分子镊子
来治疗。
同样的,因为黏菌的恒温能力和人类的自愈能力,衣物是不需要的。
因为食物统一,也不存在厨艺和菜式(最多是一些调味剂)。
因为黏菌的分解能力和这个世界长歪的,使氨无毒的代谢系统——尿液中含
有的不是尿素而是氨气,甚至连公共卫生系统也不需要。
各种欲望的不存在(更何况还有「镇定剂」)极大的降低了私欲,这个社会
借助机器的力量达到了必需品的按需分配。
「这种社会怎么可以!这个世界的人类就该是冰恋秀色之类的常客,现在的
轻口味是什么情况啦,乌托邦是什么东西,负分,滚粗!」
姐姐总结了她的说辞,于是我举起了刀。
「因为海中植物制作的镇定剂摆脱了淫乱,取悦雄性而空前发达的大脑用四
代人一百年,其中前十年还没有找到火,就从原始社会超越了地球科技的开挂种
族就全体便器化吧!人类全部去死好了!」
她还在说着。
我收起了刀,跑到仓库中掏出一张床,床边的机械臂闪着寒光。
那是用这个家伙卖皮制品的钱买到的,自动化解剖台。
她的脸上露出恐惧,下半身却伴着接连不断的高潮喷出水流。
把头骨打开,把肌肉切开,一根根肉眼依稀可见的神经纤维被摘出,苍白的
大脑在手中颤动。
精度有限,下次练习一下换手工吧,当然还是不会进行麻醉。
她颤抖地从房间走出,皮肤渗出血液,浊液从大腿上流下,明明是松软的黏
菌却踩出了水声。
「对不起……」
声音有些嘶哑,好像在忍受着极大的快感。
我没好气地随手切开肌肉,骨骼上布满小刺,血液汩汩流出。
摇了摇头,我将手上的神经丢入榨计机。
欣喜、狂乱,欲望将她的面庞扭曲,连肢体也在乱舞间倒下。
我冲上前去一肘击,将她倒下的身体按在墙上,顺势搂住,只是过大的刺激
使所有神经保持兴奋,条件反射中止,她没有办法像往常一样咳出带血的肺叶。
割开她的脸颊强迫她醒转过来。
「因为你的制止,我已经一个月没有使用镇定剂了呢,」
待她睁开眼睛,我一记膝击补在腹部,「别想其他人怎样怎样了,你要重口
的生活,那我便给你。给我好好地负起姐姐的责任啊!」
我捧住她的脸,用两排五百万年前还曾啃食生肉的牙齿,咬破她的唇。
血的咸味如同泪水,在口中弥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