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在厨房闲暇时,我们几个时不时打趣问这里谁还是处男,谁交了几个女
朋友等等都是一些男人爱说的话题。
每次到了这种敏感的话题,我都不想插嘴,可愈是这样,就让人愈怀疑,后
来在邦哥的逼迫之下,我只好承认了自己是处男的事实。
在我十九岁生日那晚,我又来到了这个久别重逢的好地方。
那晚的月色好美,人也更美。
我不知道这些年来,我究竟虚度了多少光阴,也不打算统计自己上了多少个
处女,伤害了多少有妇之夫。
我为了满足个人卑鄙的欲望,究竟破坏了多少个家庭,真的不愿多想,也没
必要去想。
趁我喝多了几杯,上洗手间回来时,我一踏进房门,没看清什么情况就有个
影子想我扑来,完全搞不清什么状况就贸然被一个女人亲了一口。
说实话,我当时真的吓晕了,不知什么回事,潜意识里还准备挣扎一番,那
女人吻得很轻,范围很小,完全察觉不到脸上的口水,即便这样,还是把我吓得
不轻。
我长这么大以来,次被一个陌生的而且还是异性亲吻,这让我高兴了许
久,结果那天晚上,我喝酒特别多,还是那种烈性的酒。
我不知道生日派对什么时候结束,我隐约还记得是有个女人搀扶着我回去。
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女人有着一股妩媚的美,尤其是那双眼眸似乎有点迷
离和春潮,尤其是她那饱满的乳房,在白衬衣的禁锢之下,隐隐约约要破茧而出
,加上似有意无意叉开的双腿,茂盛的黑森林若隐若现。
我那时头疼得紧,眯着眼睛也禁不住被这美景惊呆了。
这就是女人的阴毛么。
隆起的阴部依然未能把卷曲的黑丝从内裤里包裹住,有那么几根挣扎在边缘
,像是在逃跑的疑犯累了在喘气,呼吸外面的空气。
女人发现我迷离炽热的目光,不由得娇羞别开脸去,赶紧夹上腿,并拢一起
,防止春光外泄。
女人问我:没事吧,要不要醒醒酒?我说自己没事,便尝试着站起来走几步
,没料到刚迈出一步就跌到在地上,晕了过去。
我不知道我那晚有没有把她睡了,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枕头边上给我留
下一个红包。
我拆开一看,只有五十块。
全身乏力,双腿不能动弹,就像一头野马在荒野里奔腾了几千里,急需休息。
等我有能力去厕所解决小便时,我看着自己的阴茎差点倒在地上。
龟头发红,发热,阳具软绵绵地耷拉在一边,尿出时,尿道肿痛,似乎有根
针往里面捅,灼热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