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师兄想你啊。
”应风色随手为她将溼濡的鬓丝勾至耳后这个小动作让她既痒又舒服忍不住缩起粉颈害羞得不得了玉户里一霎间溢满温润液感似欲漏出。
禅房内未备着清水柳玉蒸唯恐揩抹太过弄破油皮又怕抹不干净索性张嘴吞入肉棒以香唾小舌为他打理。
以床榻的高度柳玉蒸跪下是刚刚好的但腿心实在疼得厉害站着要比蹲着好些于是弯腰俯背、翘起臀股的姿势为之。
从斜摆的长镜中看来只见少女双腿浑圆结实微微屈膝并拢、踮起罗袜尖儿的姿势更显得无比修长堪称绝景;腿间红肿外翻的阴唇充血已极更像肉厚的娇艳丰蕊沾满的白浆很难说是精斑或淫水但晶亮亮的溼濡液感表示她仍不住沁出淫水来即使做着这般羞耻低贱的举动少女仍是动情得难以自抑。
而白皙腴润的下腹间便在覆满卷茸的耻丘上方果然浮现精巧的花卉纹络色泽殷红并未绽放异光确是当夜所见的“淫纹”无误看来是血淫花术的可能性大增。
只可惜泄意来得太猛没能试一试天予功的汲取法门但也不必急于一时。
应风色被她舐得昂扬挺翘但欲火并未盖过心底的那股满足柳玉蒸的身子固然骚艳入骨样貌却非他所喜再干她一回也未必能爽过这当下还要冒着被人撞破的偌大风险;目的既已达成应风色懂得什么时候该克制欲望。
两人默不作声穿好衣裳柳玉蒸珍而重之收起了那方染满精斑和落红的手绢——不同于降界现实里的贞操可不会自行恢复。
她虽说着师傅传授的贞操无用论到底需要一样信物来纪念那个对自己别具意义的男人。
应风色并未取笑她只在少女离去前冷不防将她拉回深深一吻。
柳玉蒸羞不可抑也颇有些破涕为笑的意思细声道:“师兄这儿……你是不能来的让人瞧见了可……可不好交待。
左厢头一个房间是知客房师兄到那儿去稍坐我……我给你沏茶来。
”应风色轻啄她酥红滚烫的面颊凑近耳畔低笑道:“知客房里有床没有?”
柳玉蒸轻轻搥他一下也舍不得多用点力惊弓之鸟般逃出禅房虽一挪腿便像尖刀攒刺般热辣辣的疼不知怎的背影却有些欢快差点便能腾空飞去。
应风色欣赏着她那二度由少女变成了妇人的韵致踌躇滿志束紧腰带好整以暇踅至左厢。
推门而入的刹那间一柄脱鞘青钢剑架上脖颈持剑之人冷道:“向前两步不许出声。
”应风色依言而为。
那人带上房门:“你是应风色?”口气甚为不善。
应风色笑道:“正是区区。
”
“既如此那你死也不冤。
”
“可令妹就此成了俏寡妇姑娘也无所谓么?”
那人静默半晌才咬牙道:“转过身来
。
你若蠢到打什么坏主意死了须怨不得旁人。
”
应风色暗忖:“玉霄派门下果于本山一无所知。
江湖中谁不知宫之主不能娶妻成家立室?看来她只从妹妹处听到了我的名字却没机会查一查指剑宫的根柢。
”依言转身双目忽一亮。
柳玉蒸是对的。
她姊姊果然比她更高?修长秾纤合度相貌更美置于无乘庵诸女间亦不失色。
想到龙大方竟盗此佳人红丸缠绵彻夜硬生生肏服了这座冷艳冰山应风色仿佛给浇了盆凉水欣悦顿时冷却下来。
羽羊故意令他与柳玉骨错身而过可谓恶意满满。
拿到奖赏却发现是次品应该就是这种扼腕的感觉。
好在九渊使者离开降界之后一切将复原如初柳玉骨眼下仍是处子姊妹俩一并入手未必式不可能应风色吸了口气宁定心维持垂肩不动的从容姿态微笑道:
“玉蒸三句话不离其姊我总算明白为什么了。
还未与姑娘正式介绍在下宫风云峡弟子姓应名风色;家师姓魏名讳上无下音人称‘渌水琴魔’便是。
还请姑娘放心我龙庭山指剑宫乃鳞族嫡裔名列东海正道七大派之一门下以侠义道自居声名素着绝不是什么奸佞之徒。
”
他吐出那厮名号时尽管刻意压抑仍像活吞虫子般难受若非柳玉骨的窈窕修长太过动人简直是柳玉蒸的完美重塑版实不愿失之交臂应风色并不想沾魏无音那厮的光。
但“六合名剑”威震寰宇名号还是好用的。
柳玉骨若连琴魔都不曾听闻可知是师长有意为之动机耐人寻味。
柳玉骨俏脸上波澜不精哼道:“没听说过。
”定定望着他的双眼片刻似想从中读出心思来但这是不可能的。
应风色早在禅房内便已瞥见人影由另一侧掩至其后无论呼吸步履躲在门牖外的柳玉骨一举一动皆未能逃过青年的耳目。
至于为何猜测是玉蒸的姊姊盖因双姝拥有乍闻极近似、却又有微妙不同的体香从投影推断来人身长肩宽在女子中并不常见。
应风色认为姊妹俩仅有姿色之别性情或亦不同武功智谋则相去不远。
果然柳玉骨埋伏在此连话语都未出所料。
柳玉骨与他对视片刻仿佛对他的从容颇感不耐撤剑还鞘径自落座。
应风色没敢太过唐突正欲徐徐图之在她对面坐下;柳玉骨微蹙蛾眉侧转身子不欲与他相对无意间突显出曲线的姣好腰是腰、腿是腿双丸挺凸该窄之处窄过其妹该大的却犹有过之。
这等尤物连龙大方都能肏服落到自己手里还不与柳玉蒸一般死心塌为婢为奴?
只一处应风色有些在意柳玉骨大着妹妹两岁算起来今年十九尚介于少女与女郎之间便非天真烂漫眼也未免太过阴鸷。
这般黯淡的眸光应风色曾于鬼牙众的身上看见它们选择以杀戮发泄柳玉骨却认命般与之共存。
“我和你一样也是九渊使者。
你在降界中遇到的龙方飓色是我师弟不知他有没提过我。
”应风色拍了拍左臂本想以轻松的举动暗示破魂甲出口才想起上轮未曾着甲恐柳玉骨不明其意顺势带开龙大方的话题补充道:
“降界开启后被选召的九渊使者本应佩戴一具手甲但上一轮的情况比较特殊我们并不被允许取用装备武器所以才——”
“我知道。
”
柳玉骨冷冷抬眸截断他的话头。
“我头一回入降界时还没有‘破魂甲’这个说法手甲的模样与后来亦大不相同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无聊功能运日筒不能卸下单纯是计分和计时之用。
是了‘破坏及卸下破魂甲者死’也是后来才有的规则因为真的有人试图把手甲卸下而且还成功了——他一刀砍断左臂。
我想后来是失血过多死的可不是什么羽羊的天谴。
”
应风色目瞪口呆。
“你……你是说……你之前……几……”
“你是想问我一共去了几次降界罢?”柳玉骨淡道:“刚结束的这轮是第七次算是最轻松的一次了躺着就能过关也不算太难受。
至于用身体挣点我们从第一回就是这样也只能这样。
”
按柳玉骨之说她所参与的首轮降界并无“九渊使者”和“鬼牙众”之分一群男男女女被投入黑夜的荒野包含她和其他四位师妹也有其他不知来历的年轻女子人人臂上箍着简陋的计分手甲当时甚至无法当防身武器使用。
在脱离世俗规范的诡异情境里人们只凭本能行动。
那和野兽没什么区别。
无星无月的荒原各处响起被蹂躏的少女们悽惨的哭号被轮奸、虐杀致死的也大有人在但最后时间截止活下来的却大多是女人。
“被奸淫是不会有快感的但男子不管强弱哪个不射出精水来?便那些只敢旁观的也弄出不少以涂污女子为乐。
”少女轻描淡写的口吻令应风色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想像那个荒原之夜并未让他感觉兴奋只觉得惨烈。
“从那时起我们就知被奸淫或许是唯一的活路就算对手无此意也要想尽办法引诱他交媾。
此消彼长结算时规则便能帮我们出一口气。
“至于本门嫡传的《琼符仙鹤功》能吸化男子精气引为己用则是意外的惊喜就是龙……龙方师兄所说的那部《
天予功》。
”
柳玉骨定定注视着他。
“听说你挣得的点数非常惊人夸称诸使之最。
”
“是龙大方说的么?也真是。
”应风色强抑洋洋尽量让自己听来潇洒从容不甚在意。
“三轮合计堪破万点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
“我七轮共一万三千点。
”柳玉骨将他的错愕气馁看在眼里淡道:“你是真小瞧了女人躺着挣点的本领对罢?这要比你想像中更惨烈得多。
为此我再也不信任何人。
”
“那……那玉蒸她为何——”
“她此前从未被羽羊选召我不知是为什么就让我们都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才会遭遇到这样的事。
”柳玉骨垂眸道:“我日日向百华娘娘祈祷甚至抄经茹素发下誓愿只要玉蒸能永远不被召唤我愿意经历更残酷、更可怕的折磨完成更无耻下作、更无人性的任务而且一定活着回来在百华娘娘的跟前赎罪了此残生……但娘娘终究没有恩允。
“而你之所以能活到现在是因为你让我妹妹非常快乐不致使她如我们几个师姊妹般首轮即受炼狱折磨从此夜夜沉沦梦魇再难逃脱活得像行尸走肉一样。
”
少女修长的五指按住桌顶的青鸾短剑剑柄目光冷如寒冰一个字、一个字说:“但降界求存不能依赖这种虚无的温情。
我还有很多事得慢慢教她此后你若于降界之外现身继续来此纠缠玉蒸休怪柳玉骨剑下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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