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着叫我转过去不准看。
我当然是连连同意,但才不会乖乖听话,这种美景谁不看是傻屌!
果然,在我的偷瞄下,馨馨也背着我翘起肉臀,纤纤玉手探进裙摆,一阵布
料与肌肤的轻微摩挲声,一条酒红色的丝质内裤跃然滑下。
我激动不已,说真的,现在我真的好想直接就扑上去,把馨馨给就地正法!
但却要强行镇定,前面她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要是不像走独木桥一般步步为营,
坏事的几率可是很大。
馨馨小脸红通通的,拘谨地坐回床上,用的是类似于日本的跪坐姿势,看得
我不自觉吞了一口口水。
“你脱了?”我装作刚才啥也没看到,故作狐疑道。
馨馨嗯了一声,我又不依不饶要验证,馨馨只能从屁股后面拿出一片酒红色
让我看了一眼,又急急收回去。
我笑了笑,她的淑女连衣裙可没有口袋,想不让我看到,藏在屁股后面是情
理之中。
第五局,还是馨馨输,她水汪汪地看着我,似乎在思考着待会儿如何拒绝我
的进一步要求,双手紧抓裙摆,看来继续脱肯定是不就范了。
谁知道我却话锋一转,伸手道:“把内裤给我。”
馨馨愣住了,警惕道:“要来做什麽?”
同时双手放开裙摆,捂住了屁股后面,嘿嘿,就不怕我突然一掀?
不过我还是忍住了,心想不必急于一时,会有机会的,便继续伸手道:“给
我就行了,这次的要求是这个,愿赌服输。”
馨馨扭捏着,不知如何是好,但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将内裤递了过来。
毕竟面对我,馨馨口也口了,摸也摸了,亲也亲了,给内裤看一下又能怎样?
她应该是这麽想的。
但我想得有没有这麽简单就不一定了,嘿嘿。
我把内裤往旁边一放,满不在乎地道:“继续下一局吧。”
馨馨欲言又止,但第六局已经开始了,这次是我输,不过我却一点也不担心,
以我的耍赖功力,只要馨馨提出要求,我就能转化为进攻机会!
然后馨馨轻咳一下,澹澹说道:“关灯睡觉吧,我累了。”
“哈?我还没玩够,再玩两局。”我急忙道,开玩笑,现在正渐入佳境呢,
突然间截断气氛,接下来的工作可就难展开了。
可谁知馨馨狡黠道:“我的要求是关灯睡觉啊,愿赌服输。”
我愣住了。
我日!还有这种操作!的确,结束比试也是一种要求啊!
“好了,把内裤还给我吧,明天还要上班呢,早点睡吧。”
我耳朵一竖,又是这话,昨天听到这话就是坏事的前兆,难道今天的事哪怕
开了房也要黄了?
那是不可能的。
“怎麽了,把内裤还给我啊。”馨馨见我毫无反应,又重複了一次。
然而,我还是充耳不闻,然后馨馨就直起身子,自己探手来取了。
“咋了捏?这是咋了捏?咋抢我东西捏?”我夸张地学着东北腔,抄起内裤
就往后退,把馨馨看得一愣一愣的。
“什麽你的东西,这是我的内裤。”馨馨急道。
“是啊,可你不是给我了吗?”我调笑道。
“我什麽时候给你了?”馨馨有点急哭的感觉,可爱至极。
“前一局啊,我叫你给我,你就给我了啊。”
“啊?”
馨馨懵了,脑筋这才转过弯来,是啊,我当时说的是给我,而不是给我看一
下之类的话,就单纯俩字——给我。
嘿嘿,令人窒息的骚操作,哥也会。
“怎麽能这样……”馨馨可怜道,我装作没看到,把玩似的用食指勾着内裤
一圈圈甩了起来,顿时香风阵阵。
我夸张地撑大鼻孔吸了一口气,爽!
这一幕可让馨馨羞愤至极,不顾形象地扑到我身上就是一阵小猫挠爪,小爪
子的攻击面遍布我身上各处,但主要还是要把内裤给抢回来。
但我要是那麽菜,也不用出来混了,一手举高另一手抵挡,轻而易举就用身
高优势化解了,期间还捎带揩了不少油。
袭胸,摸臀,还狂掀馨馨的裙子,毕竟我对她那真空连衣裙早就垂涎已久了,
哈哈,这下小屁股和小森林可看了个够本。
馨馨见占不到便宜,还总是不得不低下身来捂裙子,就蔫了下来,坐在床上
气鼓鼓地瞪着我。
这时我又双手举高,把内裤撑成了一顶酒红色的小帐篷,借着灯光细细端详
道:“嘿嘿,中间有水渍!”
这番话让馨馨又脸红如血地跳了起来,小猫挠爪再次出击,然而还是没有什
麽卵用,依旧一下就被我镇压。
欢闹中,我们慢慢从站姿变成坐姿,再从坐姿逐渐躺下,其中虽然有我引导
的成分,但也是因为真的累了。
最后,我把内裤往我身后的椅子一扔,然后死死抱住馨馨躺下,在双方剧烈
的喘息声中结束了战斗。
前前后后动静这麽大,要是隔壁有人听着,估计还以为我们已经完事了呢!
殊不知,其实我们还没开始!
“累了吧?关灯休息吧?”我柔声道。
“哎?可是我都出汗了,想先洗个澡……”馨馨说到一半就停了,似乎是意
识到不妙。
哈哈,可在我听来,这可是妙得很!赶紧道:“那好啊,我们一起洗。”
“不要……”
“不要什麽啊,你刚才裙子都被我掀了七八遍了,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也
都摸了,一起洗又怎麽了?”
“那是你……哼。”馨馨又鼓起了腮帮子。
“反正我不洗也无所谓,你洗的话我肯定是要一起的,你看着办吧。”我耍
无赖道。
馨馨沉吟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做心理斗争,最后终于道:“……好吧,那你
先把所有的灯都关了。”
“为啥?那多黑啊。”
“灯太亮我不好意思……”馨馨细若蚊吟道。
听到这话我哪里还能等,立即蹦起来去关灯,谁知开关按下,房间刚被黑暗
笼罩时,我就透过仅剩的微弱光线,看到一小团黑影鬼鬼祟祟地摸向床边。
我心中顿时大呼不妙,好一个狡猾的小妖精,原来馨馨是想把我支开之后,
再趁机拿回内裤!
好在那椅子离床有一米远,馨馨偷摸的速度没有我爆起的速度快,我急忙冲
回床边把椅子一扯,馨馨探出的小手距离内裤又拉远了一米。
“原来在这等着我呢?信不信我打你屁股?”我淫笑道。
馨馨被我撞破,尴尬地笑了笑,支吾道:“我是想把脱了的衣服放一起……”
“哦……”我拖长了音,随即戏谑道:“那你还不脱?”
“呜呜……”馨馨可怜地呜咽着,我则是又抄起内裤,转移到距离床更远的
茶几了。
我一个大男人不怕被人看,倒不如说是渴望被女性看,所以没有犹豫,三下
五除二就脱得光熘熘。
与之相对的是馨馨的龟速,明明可以先把连衣裙脱了,再去解胸罩,她却像
是要坚守阵地似的,保持着连衣裙的覆盖率去脱里面的胸罩。然而那胸罩我也算
是摸熟了,是类似运动型的布质胸罩,松紧带缠绕了胸部和肩膀,完全没有扣子。
我的天,隔着衣服解没扣子的胸罩!这难度可有穿着长裤脱内裤那麽高了好
麽!等馨馨磨蹭完,天都亮了!
最终,看得心急火燎的我在馨馨的可爱惊叫下,就把连衣裙给掀了个历史新
高,然后毫不怜香惜玉地解除了她的所有武装。
嗯,总算走到这一步了,天知道我费了多少功夫。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