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从三面包着我的身体。
股东们都说我是公司的招牌,乳房是国宝,别的女人顶多是长了个巨乳,而
我是硕乳上长了个人。
简直就是行走的乳房,也有人说我是乳房精。
单独看甚至会感到大到变态,还好我长得高,倒也匹配匀称。
当然之所以能称为国宝,奥秘在于神秘的罩杯,平日已然是H,而排卵日穿
I都有些紧。
真如老道士所说,那我是发情时会胀大,并且外型也从高贵挺拔的半球型,
变成性感淫荡的纺锤型。
面对这个变化,老公特别兴奋,抓起来的时候感觉特别多,像是乳房为了被
爱抚发出的回应,而这种变化我却觉得有些贱,就像廉价的妓女,为了性而改变
自己,讨好对方似的。
充满着罪恶欲望与哺育生命的饱满之物,如同被解除了封印,霎时间充满了
房间,空气彷佛被凝固,时间都被那封印的解除而放缓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承载着我骄傲与殊荣的宝贵巨乳,如今就贴在那老道脸上
,是屈辱还是解脱?我分不清楚。
只能闭着眼祈祷这噩梦早点醒来。
见他没有动作,我睁开眼,看到一个流鼻血看傻眼的老头。
心里不禁有些好笑,这老道士刚才还说的头头是道,此时却也看呆了眼。
不知是血脉贲张,还是巨乳撞击,他竟流了鼻血。
想必他也未曾见过如此性感的天物。
「老道士,亏你还自称神仙,你是几世修来的福分,能看我这巨乳一眼呢?
多看一眼不怕折寿吗?」
我想借着他流鼻血,羞辱一番,戳穿他的漏洞,并趁机找回自信,双腿站起
来,从屈辱回到平等的位置上,可以谈判。
可嘴里塞着拂尘的我,只是呜呜的哼了两声,乳沟中冰冷的宝剑,也让我丧
失了站起来的勇气,只是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毫无杀伤力,在老道士看来,宛如女友的撒娇。
他回过神来,用脏手擦擦鼻血,看到我的神情,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
「怎么又有精神啦?指望用你的淫奶迷死我,弹死我还是闷死我?」
说着顺手捏了一下我的乳房,那腥臭的鼻血还抹了一点在洁白无瑕的豪乳上
,剑刃还夹在我的乳沟里,我强忍住恶心连呼吸也不敢。
不知怎的,在这样紧张的气氛中,受尽屈辱的乳房居然明显的胀大了,且特
别敏感,他轻轻一捏,竟然迸发出酥麻无比的快感,身子都软了一分。
快乐的余韵在胸前尚未散去,那宝剑就继续工作了。
被剥夺了站立权,说话权和用手权的我,宛如桉板上被剖的鲜鱼,只是剖开
后发现里面的鲜美超过了想象,让厨师一时失了神,但回过神来的厨师不会因为
鱼瞪了自己一眼,就放弃这美味的。
直到剑划过肚脐,他抽回宝剑,我才敢正常呼吸,胸前沉甸甸的豪乳随着呼
吸,柔软的起伏,乳白色的波浪充满暧昧的颜色。
此时的我像破茧的蝶,高贵的晚礼服被割成两绺挂在胳膊上,整个人像是从
黑色的晚礼服中蜕出来一般。
老道士把仅存的晚礼服连同r从臂弯割断,性感白皙的酮体彻底暴露在
他的眼前,噘起的肥臀尽收眼底,起伏的乳波一览无余。
老道士目光淫邪的围着我转了几圈,不断的咂摸嘴,吞口水,眼睛也有些红
了。
「不错,不错。乳大而翘,挺而圆,臀肥而嫩,滑而弹。你这勾人的身子长
得真是标致。千年淫妖果然名不虚传,就是现在上仙若是遇上了你,怕也把持不
住吧。」
这阴阳怪气的声音,淫邪到了极点,我听不出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只能胆怯
的跪着,颤颤惊惊,宛如一只被猎捕的猎物,在被猎人品评。
「妖孽,你就是用这淫荡的肉躯吸死两位壮士么?贫道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收了你这千年淫妖。」
说完一脚踢在我背上,我向前倒下,刚想保持平衡,却被他跨坐在了背上,
两脚卡住纤腰,我只能螓首点地,蜜桃臀高高噘起,被迫保持着这羞耻的姿势。
这个姿势可以方便他对我的私处肆意窥探。
面前一个三面的穿衣镜,刚好可以看到这卑鄙的道士对我屁股做的一切。
「好屁股,妖孽,你就是用它来吸男人精魂的吗?」
那老道抓着我的臀肉,翻开臀瓣,光洁白皙的无毛嫩穴的如同刚出生的婴儿
,饱满的骆驼趾紧紧闭合在一起,肥厚的阴户在白色桃心的臀瓣中央,恰到好处
的凸起,像被挤出的奶昔一般,远观又像被压扁的馒头。
慢慢用两指翻开,露出水润闪耀的粉嫩一抹颜色,亮晶晶的爱液在灯光的照
耀下,比唇彩还要耀眼。
「传说中的骆驼趾馒头穴,即使隔着衣服我也早就看出来了。嗯。天穴甘润
,地穴热辣,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真是遗憾啊。」
这臭道士此时还有闲心,抱着我的屁股一边研究一边感叹。
我趁他不注意,挣扎着晃动,借着地面的推力,慢慢把那卡在喉咙里的拂尘
柄震出来。
过程的痛苦堪比破瓜之痛。
「地穴暂留,我先探一探这天穴的奥妙吧。」
说着他此时的注意力全在我的屁股上。
「呜!呜……呜!」
我噘着屁股被他牢牢按住,用一根指头插了进来。
那黝黑短粗带着皱纹,似乎快要枯萎的脏手指插进馒头白虎穴中,宛如绿头
苍蝇舔美味蛋糕,真是大煞风景。
撩拨了几下,他又伸了一根指头进来。
「这探穴的功夫,我自幼便开始修炼了,其中的奥秘,凭我这二指也可品出
个六七分。」
他一边抽插手指,一边观察我「嗯……呜……」
的呻吟。
「外面是白虎馒头一线天,你家有个好门脸。」
说着还拍拍我的翘屁股。
「飞龙双翼在接中间,家里还挺热闹的。」
这老道士品评我的阴户,还押着韵。
我虽不太懂,但这馒头飞龙的名器,还是从那过世的老公嘴里听过。
馒头逼,一线天,阴唇肥厚,突出,穿紧身裤子都能看到户型。
平时被肥厚的阴户包裹着,看不到阴唇,即使我一字马,也只能看到细细的
一条缝。
剥开后,粉红色才扩大。
沾染淫水后阴唇会变得鲜艳,晶莹剔透。
比上面的嘴还闪耀水润。
实际上还会更敏感。
飞龙穴,玉门狭小,秘道也很狭窄、紧缩,一开始行动时,秘道的四周肌肉
会突然蹙起皱褶,而且频频震动,就好像飞龙扇动左右两翼,即将振翼而飞似的
,对方在刺激下总是一泻千里。
所以老公和子雄跟我做时,往往不过分钟就交枪了。
而他们看到我的酮体,不一会儿又有欲望,一晚上能这样射上四五次。
「光这两点,已经配得上你千年淫妖的名号了。这两种名器名字虽简单,却
十分凶险,阴户肥厚,内部紧致得很难插入,七成男人和愣头青们都受不了,因
为太紧了,如果水不够多,或者不够坚硬,根本无法插入。寻常女子如果长了这
个穴,性生活都无法过。好在你这妖孽靓丽性感,能让男人极其兴奋,忍住痛。」
此时的拂尘柄已经到了嘴里。
舌头搅拌几下,便把这剥夺了我一晚上说话权利的罪恶之物顶了出来。
我赶忙做了几个深呼吸,瞬间觉得精神了几分。
「把脏手拿开!不准碰!碰我那儿」
我收拾了残存的勇气,呵斥他。
「呵!」
听到我说话,老道士先是一惊,不过看到地上的口水,猜到了七八分,「妖
孽,还挺聪明。」
他捡起地上的拂尘。
亮晶晶的口水沾满了柄把。
又要来了吗?我立刻别过头去,要紧牙冠。
被那东西卡住喉咙太难受了,我可不想试第二次。
「啊……」
伴随着高昂的呻吟。
拂尘还是插了进来。
但这次不是嘴里,而是我的阴户。
借着唾液和爱液的润滑,柄把一插就没入了大半个。
「痛啊……不要……啊!不要……」
我那精致的嫩穴,从来都是被小心呵护,即使是自慰,我也只放在穴口微微
震动,哪里经得住这蠢物粗暴硬捅。
痛得我舌头都打结了。
「拔出来……拔……」
道士拔出来看了看,紧接着又插了进去,我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坚硬的棱角从
阴道内刮过,剧痛堪比痛经,三番五次的抽插,我痛得几乎晕了过去。
这哪里是神圣的拂尘,简直是个刑具,插了上面插下面,折腾的女人痛不欲
生。
「不要了……求你。我……我要死了」
我带着哭腔乞求他。
「里面尚未被开垦呢。那贫道就勉为其难了」
说着,他解开裤带,掏出早已勃起多时的家伙。
尺寸有十五六厘米的样子,长度虽不十分惊人,但又黑又粗,比那拂尘柄更
加恐怖,丑陋的棒子顶端弯弯的像个鹰嘴。
奇怪的是他那儿也无毛。
「道长。」
我叫住他,希望他悬崖勒马。
「能不能别这样。」
我抬起头,委屈的从镜子中看着他。
「你想救你的儿子和弟弟么?」
道士握住了我的纤腰。
那形状奇怪的鹰嘴已经抵住了馒头阴户,白嫩阴户上坚硬强壮的压迫感撑满
了我的大脑。
我无奈的低下头,忍住涌到眼角的泪水。
「这是唯一的办法。」
说着,老道士腰一用力,那鹰嘴便顶了进来。
由于刚才玩弄,穴口已十分湿滑,鹰嘴的捅入倒不困难,但滑入后还是把阴
户撑大了一圈,白皙中透着粉嫩,而粉嫩又紧紧包裹着恐怖黝黑颜色。
「唔……啊!」
真正被插入了,才知道这鹰嘴的厉害,比柄把可粗得不止一点。
滚烫如熨斗,插入时整个粉色的洞穴都被撑开到了极致,每一寸粉嫩的肉壁
都被熨烫开了,那强大的侵入感像要把肉壁撑破一般,粉洞被迫紧紧的包裹着他
,甚至感觉并不只是阴道,而是整个屁股都在包裹着他。
紧接着又是尽根拔出,鹰嘴勾起粉嫩肉壁,一层层粉嫩被带的外翻出了白皙
阴户,又被馒头阴户夹住,瞬间回不去,宛如露水的爱液粘在上面,白里透红,
甚是诱人。
外翻的粉壁只能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等待那滚烫的鹰嘴将粉壁再插回去,
这忽冷忽热,好不痛快。
「唔,你…你真的…啊!」
这勐得一顶,我又是一声凄厉的尖叫,话都说不完整。
「青龙肏白虎,朱雀骑玄武。贫道生来就是为了降服你这妖孽的。」
老道士为他占有我,又加上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道士不像老公和子雄猴急的泄欲,而是耐着性子尽根没入,尽根拔出,大开
大合的动作彷佛在给我行刑,每次勐烈顶入时,我都全身紧绷,双眉紧皱,红唇
紧闭,贝齿紧咬,巨臀紧夹,大腿紧绷,小腿紧晃,高跟紧颤,双穴紧缩,用尽
全身的力气来抵御那巨大的撞击力和宛如下面被噼开的疼痛感。
几番剧痛的抽插之后,似乎疼痛已经被他熨烫得麻木了,隐约中还有点点甘
美的愉悦。
而我发现自己竟然渴望那种愉悦。
不!这不可能!虽然不愿承认,但这愉悦确实让我越来越渴望,巨大的侵入
力不讲道理的将快感伴随着疼痛打入我的体内,疼痛渐渐消退,而快感扩散在我
身体各处,激发出我作为雌性动物最本能的欲望。
拔出时我揪着心,准备忍受下一次侵入,而插入的瞬间,疼痛感却变成了解
脱般的痛快,夹杂着快感,让人沉醉。
渐渐的,我已分不清是在准备忍耐疼痛还是等待迎接快乐。
不知不觉中,我的双腿分得更开,而屁股也噘得更高,这细微的变化自然逃
不过有经验的老道士的眼睛。
胯下的女人已经渐入佳境,为方便他的入侵,摆出了配合的角度。
「唔」
我咬近贝齿不让自己呻吟,那老道士却故意作对似的,用擀面杖粗细的男根
粗暴的顶入,强行将一波波潮水般的快感打入我体内,直冲我的脑海。
「纵情的叫吧。我这纯阳之根修炼几十年,等得就是制服你馒头逼的这一天」
「啊!」
我娇羞的叫了出来。
「好深…你…额!不!不…」
只要喊出了句,就停不下了,放声的尖叫呻吟,股间的欲望越积越多,
若不及时发泄,怕是会憋坏我。
这全是为了小天,我不断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小天,妈妈为了你,甘愿被这老道士淫辱。
「唔…啊!好大!好胀…」
看着镜中的女人,眉头拧在一起极力忍耐,双目微闭的陶醉,双膝屈辱跪地
,浑圆大腿岔开,双手合实被铐在肩膀后,一根串着铜钱的绳索连着黑色的丁字
裤,使蜜桃肥臀被迫噘起一个方便后入的角度,哪有白天笑对权贵的高傲模样。
胸前的巨乳也兴奋成了淫荡的纺锤,随着抽插,荡起层层令人羞耻的乳波。
「天啊,太大了。」
怎么可以这么粗大,真的好有男人味道,粗暴野蛮的进入,像要把我噼开一
般。
越顶越深,更痛也更快乐。
「怎么这么深?别再插了,要被插破…。」
「舒服吧,我看你还舒服得不够。让你知道什么叫征服。」
老道士说完趴在了我的背上,不再是深拔深插,而是每次只留个鹰嘴在里面
的小幅度,更快节奏的抽插。
他的鹰嘴似乎长长了一些,即使没彻底拔出来,也已经不止十五六厘米。
难道他刚才没彻底勃起?他的手顺着我的腋下伸到了胸前,那对跳跃了许久
的不听话的玉兔,被他擒住,惩罚似得粗暴揉捏。
大概是因为目前的处境太过刺激,今天的玉兔尤唯敏感,他粗暴的蹂躏带来
的剧痛,却并没有令我排斥,相反由于坚持着献身精神,那虐待一般的玩弄却让
我又痛又爽,尤其是忍住疼痛过后,犹如电击般的强烈刺激带来前所未有的兴奋
体验。
从乳根到乳蕾,已经发胀成纺锤型的淫荡乳房布满了他的指印,雪白的巨乳
被捏成了粉红色,却也成为他向我体内灌入情欲的另一个开关。
在我身体最重要的三点被控制后,涌入的快感已经淹没了我的理智,高贵的
娇躯服从了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妖艳风骚的晃动着屁股,配合他的节奏,小腿舒
服得不时翘起,从后面勾着踢在他的身上,而高跟裸足也是被顶得激烈颤抖。
这老道士太厉害了,哪里是做爱,简直是要命,股间在打井,越打越深,快
感都直击我心窝了,而心窝那传来的快感却无处释放,从未被疼爱得这么爽过,
我会不会太过舒服,七窍流血而死呢?「爽…爽死了…不要了,道长…神仙…啊
…饶了我吧…亲爹。啊啊啊…」
他就是蹂躏我的身体,被他捏出了印子,不过特别舒服,我放声呻吟,如果
不抒发出来,会憋坏了。
「说你是不是淫妖!是不是千年淫妖?」
老道士红了眼,抱住我腰开始了快速的冲刺。
终于我高潮了,小腹抽搐般的抖动,一股潮水从股间喷出,冲刷在鹰嘴上。
娇躯颤栗,呼吸困难,掀起层层乳波臀浪。
此时老道士大叫一声「不好」,像是着了魔似的乱了阵脚,泄欲般疯狂抽插
几下,一哆嗦的射在了我的体内。
滚烫的阳精令沉醉在高潮中的我又喷了一柱爱液,我像是被榨干一般,垂着
头,双目失神的趴在地上。
那根火热的棒子还未软下,依旧顶在里面,撑得我满满的内心一片踏实。
我眯着眼,慵懒满足的看着他,出乎意料,他并没有洋洋得意,而是额头出
了许多虚汗。
突发奇想给这蠢萌的丑老头擦擦汗,可一抬胳膊才发现自己即没力气,且双
手仍旧被铐。
「妈…妈,你…你…」
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原来小天自己推着轮椅进了屋来。
婆婆刚才怎么没锁门!「不要看!妈妈…妈妈在…爷爷在给妈妈看病呢额。」
此时的我羞臊到了极点。
想用手挡住胸脯,可发现根本做不到,只能向下伏了伏身子,让硕乳露出少
一些,还有那老道士的鹰嘴,我调整了下屁股的位置,大腿又张开了些,确保我
浑圆的肥臀能挡住小天的视线。
「小天…小天?」
正当我还想圆自己的慌时,突然发现另一个惊喜。
「小天,你能开口说话了?」
医生说小天生理上没问题,语言障碍是生理上的,但这个惊喜真是让我恍如
梦中。
「妈妈…你…妈…」
小天指着我的屁股,口吃的说道。
「小天…妈妈好高兴…」
我说着就要起来,「啊!」
那鹰嘴还卡在我肚子里,根本直不起腰。
这道长把我锁死在他的胯下了,站也不是,动也不是,只能叉开腿,噘着腚
,跪趴在地上。
「小天…」
我昂起头,想慢慢挪动双腿,把他的男根从体内退出来,臀不稍微离开了他
的胯,可那鹰嘴好像勾着宫肉一般,纹丝不动,只是把我的粉壁拉出了几厘米。
「妖孽,勿动!」
他一拉扯我手上的铜钱指拷,我仅做的那点努力瞬间白费。
臀部又贴到了胯部,这拉扯使我不得不仰起身子,两个被玩得垂头丧气的粉
色玉兔被迫露在小天面前。
「道长,求你饶了我吧。快收了神通吧。」
我乞求道。
曾经那个只到我胸口,连给我舔鞋也没资格的清洁工老头,如今却被他霸占
了身子,还任他摆布,想想就觉得荒唐恶心,却又有另一种奇妙邪恶的满足感。
此时婆婆走来,她似乎也听到小天说话了。
「小天。会叫人啦?真乖,叫个奶奶!」
婆婆把小天推过身,背对着我,才缓解了我的一丝尴尬。
「哟,神仙。您这是?」
婆婆说道。
「啪!」
老道士一个巴掌拍在我屁股上,浑圆的屁股上臀波一圈圈荡漾,翘臀也左右
晃动。
「快说,你是不是淫妖」
「我…我是!」
我对着道长做了个无奈吐舌的乖巧又暧昧的表情。
曾经我一个皱眉咬唇的表情就把同事的心融化了。
如今却对这清洁工。
「施主,将纯阳之液注入淫妖至阴之宫,才可暂时压住妖气,以救令孙。」
暂时压住,这是以后要天天干我啊?我的脸羞得更红了。
「辛苦道长了。那为何不一剑杀了这妖孽,来得痛快。」
「此妖已有家室后代,以通人性,如草率杀之,会祸患全家。」
「额,那有劳道长了。我让厨子准备了些斋饭,可先行歇息,再来捉妖。」
说完婆婆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