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啥啊,我們也可以啊,開個房,我哪里都給你摸。」蘭蘭眼很尖,知
道我在看哪。
我有點郁悶,覺得很欺負人,被你們調侃不說,難道我是次來玩就不讓
摸,非要出去開房?我抽開手,在蘭蘭腿上用勁捏了下,「怎麼,你比她們貴,
在這里不能摸。」
「可以啊,小老板想摸哪里摸哪里,我怕小老板這樣憋著,不找一個真能裝
住你下面的JB套,會憋壞啦。」
對於這個答案,感覺還挺滿意,覺得找回了一點面子,準備也學學同學,這
樣試著摸下。
蘭蘭很會察言觀色,覺得我有點不滿意,又舉起了酒杯說,「蘭蘭是哪里做
的不好蘭蘭賠個不是,蘭蘭自罰一杯。」喝了之後卻不躺下來了。舉著酒杯給我
說:「小老板還不原諒啊。」
我沒接酒杯,環住她的肩膀,把她拉過來,先用手揉著她的胸,玩了一會兒,
覺得這麼隔著摸,真沒什麼意思,無論是觸感還是征服感都得不到滿足,準備伸
進去摸。
蘭蘭把我的手按著她的胸上,用舌頭舔著我的耳朵,一陣癢癢的感覺,還時
有時無的吹著氣,說,「舒不舒服,我還可以舔其他地方吶,比如…」
蘭蘭把手伸進我的馬褲里面,隔著三角褲摸著我的JB。剛有點惱怒蘭蘭不
給我摸胸時軟了一會兒,這下受到的刺激不輕,特別是被蘭蘭這樣一挑逗,又腫
脹了起來。
蘭蘭抓著我的JB上下蠕動,用舌頭舔著我的耳朵和脖子,對我說,「在這
里你不好脫衣服,不然我給你舔你的乳頭,那里被舔,可比舔耳朵爽…多…了。」
說這最後三個字時,蘭蘭抓緊了我的JB,加速的幫我擼著,好像要讓我最後沖
刺一般。我享受著,覺得還差那麼一點點,就可以噴湧而出了。
可是蘭蘭突然停下來了,說,「你好壞啊,你這樣舒服了,人家呢,我們出
去玩嘛。」
一聽到是開房,我做了最後的思想鬥爭,想對蘭蘭說,是去哪里開房,讓她
先過去,我再跟著去,或者我先去也行。這樣就不會被人撞見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好巧不巧的電話響了,我連忙跑出去,躲到廁所一看有
十幾個未接電話,連忙接了電話,已經快十點了,媽問我在哪兒,說要來接我。
我費勁口水才說服媽,我現在馬上回去。要是讓她來接我,這個情況我不死也得
脫成皮。接著我進去敬了一杯酒,說得走了,明天中午請吃飯。
我買了兩大瓶水,邊喝邊跑,想把酒氣給散了,兩瓶水喝完後,出了好多汗,
又把衣服脫了,使勁甩,再打車回家,之前還沒註意,在樓梯感應燈下,白天被
姐打的地方都顯出了一條條紅印,特別是兩只胳膊,有些地方還有點青紫,好在
藥房離家不遠,又跑出去買了一瓶正紅花油。這些紅印不好解釋,若是說姐打的,
姐會不會一五一十全盤托出?
回家後,我看見爸媽睡的房間燈熄了門關了,以為能躲過一劫,可能媽聽見
了我開門聲音,準備穿拖鞋出來,我趁著媽還沒開門,朝衛生間跑去,喊道,我
回來了,去洗澡的。
媽在外面罵了我幾聲,說以後別這麼晚回來,不安全之類的。我連忙答應,
要媽快去睡什麼的。
終於躲過了一劫,洗完澡,我故意開了燈,姐弄得我不爽,我也得讓她不爽,
就不讓她睡,讓燈光刺她的眼睛。沒想到姐居然沒睡,仔細一看,姐穿著絲綢做
的紫色睡裙,烏黑的秀髮就那麼披著。破天荒的沒拉下中間的簾子,我哼了一聲,
對著姐的梳妝鏡說,「這就是你的傑作,你是有多恨我?要把我打死才罷休。」
說完,就把褲頭給脫了。
說實話,這褲頭脫的是真舒服,真帶感,當著姐的面耍流氓。
姐要觸電一樣馬上把頭用被子蓋住,喊,「你在幹什麼。」
「你給我小點聲,這房子不隔音的。」
我緊張道,「我要檢查全身,不擦藥,被爸媽發現了來罵你?」
「哦…可我哪有打你下面,你快穿上啊。」姐很小聲說。
「哪沒有?你看我的背,我的胸,我的胳膊,我的腿。」我故意跑到床邊,
還想拉掉姐蓋在頭上的被子。
「你先穿上再說話好不?」姐很急的說。
「穿好了,出來吧。」我擦著紅花油說道。
姐還是小心翼翼,慢慢的露出頭來,柔聲說,「你要聽話啊,聽話我就不打
你。」
「真是搞笑啦,你現在還想打我?白天你問我什麼我答什麼,結果你突然發
瘋往死的打我,你真得去精神病醫院看看是不是有暴力傾向。這下爸媽完了,兒
子去看心理科,女兒去看精神科。」我有點怨氣。
「你能好好說話嗎?是你心思不正,我才打的。」姐現在好像想和我講道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