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灰尘走了出来,然后扶起倒在地上的房玉莹,手从腋窝穿过去,环抱起她然后
就往里屋拖去。
那边哭花了脸的班长只是唔唔地叫着,身子已经放弃了挣扎,任由大东在她
胸部肆意地猥亵着,她突然转头看向我,眼神中那种凄楚和求助,让一直沉默不
语站在边上的我内心一颤。
大东也往我这边看过来,手也停了下来,那神色居然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班长那抽泣的声音,我的心从刚刚就一直狂
乱地躁动着,所以我额外地讨厌现在这宁静下来的世界,这份安静让我加倍地烦
躁起来。
一边的光头什么话也没说,瞥了我一眼,就进了屋子里。
我想起他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
我那会不知道,今天有多么的重要,那是人生的一个真正的转折点,很长的
一段时间,我以为转折点在那个偷窥到母亲和姨父上床的那个下午,一直到很久
以后,我才发现,今天,才是那个重要的日子。
我终于心一狠,所以的犹疑思虑一扫而空,我沙哑着嗓子对班长说道:「班
长,要怨就怨你爹吧……」
然后,我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大东把再一次踢着脚挣扎起来的班长,往屋
子里拖走。
我很快就找到了安慰自己的理由。
因为我知道我什么都改变不了。
就像我次在养猪场发现母亲和姨父苟合,我除了躲在一边,为满足自己
那贪婪扭曲的欲望外,就只是为了自己那虚假的自尊而愤怒,实际上我只是愤怒,
然后把欲望宣泄出来,我什么都没争取过,也什么都没抗争过。
我终于清醒地再一次认识了自己——我只是个彻头彻尾自私成性的家伙。我
的愤怒,从来不是母亲遭遇到了那些悲剧,而是来源于自己感觉到被冒犯了,被
侮辱了,我从来就没有正视过这个家庭。
如果我连自己的母亲都无法挽救,那么我又如何挽救得了班长,我现在其实
也是一条鱼,区别只是在于我还在盆里,而班长已经被摆上了案板。
这是她早就被注定了的命运,除了那把刀,或者说握刀的人,谁也改变不了。
既然无法改变,那么,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只能是顺应它的发展。
我走到窗边往里面看去,昏厥的房玉莹横卧在紫色的绣花被上,上身衣衫的
纽扣被完全解开了,被扯到被毛巾捆绑起来的手腕上,上身就剩下一条解开扣子
的乳罩无力地挂在圆滚滚的奶子下面。
在靠窗的这个位置,刚刚从车上搬下来的摄像机已经被架好在那里,而把它
架起来的马脸此时站在床边,刚刚在方玉芬那饱满的奶子上过完手瘾的他,此时
脱下了房玉莹的裤子丢在一边的地上,又俯下身子去脱她的内裤,手里一边嘴巴
里唠叨着:「操,老大,下次应该三局两胜,这些日子好处全被黄毛占去了,操
他妈的,我看准了他出剪刀的,这家伙是个龟儿子,偷个钱包摸个手表什么的玩
儿似的,手贼快,猜拳对我不公平。呦!有现成的家伙,待会还能用来开后门啊,
老大,我跟你打赌,别看这老逼四十多了,我担保她那里还是处的。」
话说着,马脸扭开放在床头用来防止天气干燥皮肤爆裂用的凡士林,涂抹在
胯下那根硬邦邦的肉棒上,将房玉莹两条腿架在肩膀上,屁股扭了几下找准位置,
猛地一个挺动。
这个时候我离开了窗子,身后很快就响起了「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等
我走进里屋时,房间里面又传出房玉莹的嘶喊哭骂声。
我突然想起了那段影片——母亲在那地牢里被光头强奸的片子。其实我已经
不知道用强奸这个词语合不合适了,那会她的身子已经被姨父玩得差不多了吧,
但此时房玉莹那哭喊声和当时录像中的母亲口中喊出来的,又何其的相像。她们
的命运看起来又没有多少差别,都时因为一个」钱「字,都是为自己丈夫的过错
结账。所谓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可以想得到,今天不会是最后一次,要么
她因此喝农药或者上吊或者别的什么,否则她就会像母亲一样,在这个泥沼里挣
扎翻滚,却只会越沉越深。
我长吁了一口气,这么想着,另外一个房间传来的那清脆的哭喊声就没那么
刺耳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凭啥我什么都没干就会遇到这样的事?凭啥别人就
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我用这样的歪理欺瞒着自己所剩不多的良心。
光头出奇地没有参与进去,他待在大厅里,坐在边上那张破浪的旧藤椅上,
翘着二郎腿抽着烟,手里拿着一本相册在翻看着。
「为啥非要录下来?」
「跟合影留念一个道理啊。要不你哪有机会看到你妈那么精彩的表现啊?」
我怒视光头,光头也微微抬起头,斜着眼睛看着我,满脸期待,似乎很想我
冲上去给他一拳,仿佛这样一来他就能凭借他身体的优势把我教训一顿。
「我说真的,你这样不是主动留下犯罪证据吗?」
「嘿,所以说你还是个小毛孩啊。等我们真的被查了,有没有这些证据都救
不了我们了。我听你姨父说,你把我们当流氓了?那我就再劝你一次,我们干的
是杀头的买卖,你要是怕,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我一言不发。光头嗤笑了一声,却没有进一步挤兑我,反而一本正经地说道:
「很好,那么说你是打算继续咯?我告诉你,小子,证据无处不在,你要是临时
起意,并且就此收手,说不准警察还真的抓不到你。但犯罪这玩意,其实也是一
种瘾,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所以,证据始终会存在的。例如说,那些受害
者本身就是一种证据,我们能怎么样呢?把她们都杀光埋掉?」
「又想当婊子卖逼赚钱,又想要竖贞洁牌坊拿街坊邻里的尊敬,自古以来没
有两全其美的事,这种道理我这种没怎么读过书的人都明白。所谓罪多不压身,
一件死罪是死,两件死罪是死,一百件死罪也还是死,既然都是死了,干嘛不死
的有价值一点,你说对吧?」
光头指了指他右边的那个房间,那是班长的卧室,我曾和几个同学来这里玩
的时候进去过一次。从里屋的大门到那个房间的客厅里,一路丢弃着衣服、胸罩、
裤子。大东是个彻头彻尾的禽兽,在拉扯着班长进去的路上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脱
班长的衣服了,他拖着班长进房的时候,踢着脚哭喊着挣扎着的班长那娇小的身
躯上,仅仅剩下一条被脱到小腿的底裤,我能清晰地看到班长那毛发稀疏的阴部。
把班长拉进房间一把丢在床上后,大东就开始脱裤子,并且抽出了裤子上的
皮带开始抽打光着身子的班长。暴力是短时间内攻陷一个人最有效的手段之一,
尤其对象还是一个未踏入社会,仅仅是因为成绩好听老师话而被选上班长的中学
生。班长很快就屈服于这样的毒打,在我不忍看下去离开的时候,班长已经在大
东的喝骂下,跪在地板上给大东舔起鸡巴来。
此时光头手指指过去,里面正好传出班长一声凄惨的悲鸣和哀求:「别再打
了,我跳,我跳……」
「小少爷,放弃你那些不切实际的摇摆吧。不过万事开头难嘛,我理解的,
刚刚虽然说过给你机会退出,其实在刚刚撞门进来的时候,你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了,大家都看到了你和我们在一起。现在呢,要么跟你姨父和哥们一条道走到黑,
自由自在的,吃香喝辣,大把女人操。要么就缩起卵蛋,任由别人在你脑袋上撒
尿。这并不难选择,对不?」光头吸了一口烟,弹掉烟头继续说道:「待会大东
弄完,你进去再弄一把。本来想让你打头阵的,但最近那两个家伙立了功,不过
呢,你放心,以后这样的机会有的是。
「说好了,我不要那些应付式的,你想加入我们,就得拿出诚意来,那以后
我们就是兄弟了。」
「我没有摇摆,只是有些疑惑罢了。」
少年总是输人不输阵。
*** *** *** ***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大半个小时后我再进到那个房间里时,里面的情景
还是让我心里一抽。
班长背靠着大东躺在大东的怀里,歪着的脑袋上,哭肿的双眼失神地看着前
方,脸上湿哒哒地被糊了一层精液,赤裸的身躯上布满了被皮带抽打过的痕迹,
那刚发育起来的椒乳被大东用不知道哪里找来的尼龙绳在胸前或横或竖捆绑着硬
是挤大了一圈,并且因为气血不畅已经带上了微微的青紫之色,敞开的双腿间,
那明显看到被撕裂了一道小口子的阴道狼狈不堪地和大腿一样敞开着合不拢的口
子,混合着血丝的精液正从里面缓缓流出。
班长的表情有些奇怪,没有想象中那样的痛苦与绝望,的是一种茫然。
见到我进来,大东一把推开班长,班长的身子往前瘫倒下去,而大东那根还
硬梆梆的肉棒居然是从班长那粉嫩的屁眼里滑出,几分钟前我在外面听到的那些
悲鸣哀求大概就是因此发出。
「林少,真不好意思,这小妞两个处女穴都被哥们要去了,好久没开过荤了,
这下实在是忍不住啊。」大东咧着嘴巴贱笑着,之前他们看我的眼神都有些玩味,
现在大致是真的把我当自己人了:「不过这个小扭我已经帮你驯服得服服帖帖了,
接下来你可以尽情的玩了!」
大东从床上跳下来,捡起丢在地板上的裤子和衣服,往外嚷了一声:「高胜
——!你那边搞完没啊——!?过来帮帮忙——!」
「没你东哥耐力那么好啊,早就折腾完了。老骚货还挺配合的,省了不少力
气。」
那边穿好裤子的马脸晃悠悠地走了过来嘴里还叼着根牙签。
「来,帮忙抬出去洗一下。」
虽说喊着帮忙,但大东自己就把班长抱了出去,这一洗又洗了差不多二十来
分钟,期间在外面不时传来班长的痛叫声,不用问,那是马脸又搞上了。
我原以为我是拣二摊,没想到经过了两手才回到我这里。
「林少你慢慢玩,我们出去教育教育那两个老东西。」
班长被抱回来时还是光着身子的,饱受凌辱的身子上还布满了水珠。此时虽
然太阳还没下山,但毕竟已经是入冬了,班长冷得打着寒颤,靠在床头双脚摊开
着,一对乌黑的眼眸子沾着不知道是水花还是泪花,用一种陌生而恐惧的眼神看
着我。
大东和马脸他们的行径传染了我,之前母亲被王伟超上了的郁结,其实一直
深藏在内心底处,此时也一并爆发了出来。因此,班长这样的眼神没有让我内疚,
反而让我的心坚定了下来。
我扭头看了可能身后架着的摄像机,上面亮着一盏红灯,就像一只独眼的凶
兽在冷冰冰地凝视着我。
木已成舟,错不在我。
这是她的命。
*** *** *** ***
一切崩塌下来后,只剩下一堆颓垣败瓦。但很快,新的事物会在废墟中再次
耸立起来。
车子摇摇晃晃地开在坑坑洼洼的乡道上,我将脚撂到仪表台的上面,整个人
瘫软在座位上。
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觉笼罩着我,那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畅快感,那是一
种,再也没有约束的自由感。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从古到今,那么多严刑峻法
都没有杜绝犯罪的发生,一方面是社会不公平逼迫的,一方面是,人内心的阴暗
面始终在蠢蠢欲动……
「她这样放在那里,不会有事吧?」
光头嘴里叼着烟说道:「能有啥事,这种事又不是次干。」
我没有想到,我弄完后,大东居然进来用一条毛巾捂住了班长的嘴鼻,上面
应该倒了药,十秒钟不到的时间,班长就闭上眼睛整个人瘫软了下来。期间班长
也没挣扎,不知道是因为被凌辱得筋疲力尽了还是根本上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心。
把班长迷倒后,大东将班长的底裤塞进她的嘴巴里,用大卷的透明胶布绕着
脑袋捆了几圈,然后就把她塞进了马脸提进来的大号行李箱里,摆弄好后两人再
合力把行李箱塞进了大东他们开过来的小面包车后尾箱里。
李东柱是个懦夫,他老婆是个胆小鬼,所谓性格决定命运,这一家子就是最
好的写照。
李东柱被光头在灶房放了后,回到房间里看着自己的老婆给马脸吞鸡巴,而
大东扶着她老婆的腰肢在操逼,居然都不敢吭一声,耸拉地站在一边扭过头去,
俨然把自己当成了一只鸵鸟。
然后两夫妻被马脸和大东演了个双簧戏吓唬了一下,说是事已至此要杀人灭
口,看着马脸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的一把手枪,当着他们的面咔嚓地拉了一下,
房玉莹居然就怕得直接尿了,然后抱着马脸的大腿哭天抢地地哀求着……
最后,光头掏出了一张合同,用枪管子拍打着李东柱的脸蛋说道:「这钱我
看你们也是还不上的了,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对吧?不过,也幸亏你有个女儿,
这样吧,你女儿去我们宾馆那里做服务员还债,嗯,工资就5一个月,我
再另外给5元你们,一直到还清债务为止。没意见的话,这张合同你签一下。」
我在一旁听着,算是明白姨父宾馆的「服务员」是怎么来的。李东柱欠了7
W8,而且这次肯定是要算利息的,我光算本金,班长至少要给姨父做3年多小
姐才能偿还。而且我知道姨父接下来肯定有后手,不会那么轻易就放她走的。
房玉莹哀求了一番,没想到马脸真的朝天开了一枪,我至今尚且记住那耳朵
嗡鸣的声音。屋顶上掉落几片瓦碎在两口子面前,她们立刻就又怂了下来。最绝
的还是当爹的李东柱,居然冒出了一句:「哎,你哭哭啼啼的干啥子,反正这女
儿就是赔钱货,以后不还是得送人去,还得贴钱置办嫁妆。我早让她出去打工了,
读书有啥子用……」
物竞天择,弱肉强食!
「她爸妈要是告到上面去怎么办?」
「就这两个怂逼我晾他们也不敢,不过保险起见,我让马脸盯着他们一段时
间。我也不怕告诉你,镇里面的警务系统全是自己人,告到镇里就是自投罗网。
如果他不开眼要到市里面去告,我们也有的是应付的手段。不是我们吹的,在这
片地方上,我们就是皇帝!」
「我不管你怎么看我,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自己弟兄了。虽然你只是通过了
次考验,但我已经决定了,我和弟兄们,以后就不碰你母亲了。」光头淫笑
了一声「当然,要是你要求,我们也很乐意效劳的。我们兄弟的女人,你看上谁
了,直管弄,大家都没有意见。我们组织文化就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你要弄就弄,反正做儿子的管不了母亲的事。」我嘴上赌气地说道,其实
心里颇不是滋味,立刻转移了话题:「我以后就跟着你们干这种事?」
「啧啧,说真的,不是你姨父开声,你想管都管不着,你都不知道你妈被我
调教得多服帖了,我让她主动勾引你都可以。其他本事先不说,对于女人,我不
是吹,我有一万种方法整治她们,让她们乖乖听话。」光头语气中充满得意地说
道:「看你姨父怎么安排吧,接下我也不知道,反正你姨父说啥你就照着做准没
错。我们从一穷二白到打下这么大的基业,全靠你姨父。」
「等等……」
我的心脏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了:「你刚说什么?」
「什么?」
我强行按耐住内心的骚动,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平淡一些:「你说……你能让
我妈……勾引我?」
「哈哈哈哈哈——!在我面前你装什么,怎么样?这样的情景是不是只是想
想就觉得很刺激啊?身为母亲的,不知廉耻地勾引自己的儿子,啧啧……」光头
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他踩停了车子,转过头来看着我,那眼神在就像一把锋锐的
刺刀一样「虽然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兄弟的女人就不一样了,我们必
须尊重自家兄弟的意愿,李东和高胜那是自愿把自己女人分享出来的,你要是不
愿意,我们自然不会再碰你妈一根手指头。」
光头顿了一下,抽出一根烟递给我,见我不要自己叼上,继续说道:「但说
真的,我挺舍不得的,你妈有种独特的魅力,我在她身上下了很大的功夫。这样
行不行,我们来做个交易,你想怎么做,我就能让你妈配合你。至于我,每个月
只要你妈半天时间就够了。怎么样?」
「你也别觉得难堪,有些事你阻止不了,不如在上面找点好处。我可以再额
外答应你,你看中哪个女人,哥们帮你搞定她。最近你姨父让我帮你搞定你那小
女友的母亲,想不想母女花一起上?哥有的是办法。」
光头一个好处又一个好处地抛出来,我沉默了下来。实际上对于母亲,我是
哀莫大于心死。我那时想当然地认为,女人嘛,要是你坚决不从,总有许多办法
的,母亲那纯粹就是自甘堕落。反正光头上了母亲肯定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姨
父说着不让他们碰,到头来他自己肯定是要碰的。光头说得对,我根本阻止不了
这样的事情发生。
什么我不愿意就……我愿不愿意都没用,我发现我这个做儿子的根本就无法
约束母亲……
想到这里,又联想到母亲主动对我宽衣解带的那种刺激的禁忌快感,我心里
终于下定了决心。
「你要是真的能做到,我就答应你。」
「好兄弟——!」光头喝了一声,刚点上的烟才抽了一口就扔出了窗,再次
发动车子往前开去。
「但我有个条件。」
光头立马又把车刹停,皱起了眉头。「严林,你可别太贪心咯……」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让我母亲答应的,我要亲眼看到。」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呢,那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