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芝给里奈和柳青萍架进来了,用来掩饰本来面目的黑色斗篷已经脱下来,身上原来穿着一袭水蓝色的宫装,嘴巴还是绑的结实,自然不能做声,可是脸如白纸,该是害怕的不得了。
“她便是专和本教作对的玉芝郡主吗?”白山君目不转睛地说:“长得可不赖呀。”
“玉芝,想不到我们这幺快便再会了。”妖后格格娇笑道:“这一趟看你如何跑得了。”
“当然跑不了。”李向东大笑道:“大家辛苦了一整天,也是时候寻些乐子了。”
“用她吗?”王杰淫笑道。
“当然了。”李向东点头道:“大家出点主意,让这个臭婆娘吃点苦头,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胆子和我们作对。”
“这可容易了,轮着来奸了她吧。”白山君兴奋地说。
“那是让她乐透吧,怎算吃苦?”妖后哂道。
“剥光她再说吧。”王杰怪笑道。
“她周身全是暗器,你们可要小心一点。”李向东点头道。
“可要废掉她的武功吗?”妖后问道。
“落到我们的手里,还能放刁吗?”李向东摇头道。
“岂不是要整天制住她的穴道?”妖后反问道。
“缚起来也是一样的。”李向东怪笑道。
“里奈,拿绳子来,让我亲自动手。”妖后格格笑道。
两人说话时,王杰和白山君却从柳青萍手里接过玉芝,抽丝剥茧地把宫装脱下来,可怜玉芝不能动弹叫喊,只有凄凉地“荷荷”哀叫,泪如雨下。
“果然周身都是暗器。”王杰检视着剥下来的外衣说,发觉里边有许多口袋,盛着各式各样的暗器,有些口袋却是空了,那是早时与李向东对阵时用去的。
“抹胸里也有。”白山君谨慎地解下了黛绿色的抹胸,怪叫道:“幸好里边还有一双大奶子!”
“这算什幺大奶子?”妖后哂道。
“自然及不上娘娘了。”王杰涎着脸说。
“贫嘴!”妖后白了王杰一眼,嗔道:“给我把她吊起来,然后把穴道解开把。”
“先把尿布解下来吧,我记得上边别着几根蓝芒芒的利针,应该是有剧毒,小心一点,不要自找麻烦。”李向东警告道。
“让我侍候郡主吧,我还没有见过真正的白虎呢!”白山君怪笑道。
“你想怎样都可以。”妖后吃吃笑道。
玉芝喉头里发出的叫声变得更凄厉了,无奈叫也徒然,最后的一片屏障还是给白山君揭下来,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
“好一头白虎!”白山君抚玩着光秃秃的大腿根处说:“现在该没有暗器了吧。”
“那说得很,还有两个可以藏东西的洞穴呀。”妖后诡笑道。
“看看便知道了。”白山君残忍地张开紧闭的肉唇,检视着神秘的桃源洞说:“看来是没有了。”
玉芝绝望地哀号一声,恨不得立即死去。
“想说什幺呀?”妖后动手解开玉芝口里的羁绊说。
“……呜呜……你们……你们这些狗贼……呜呜……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玉芝喘了一口气,嚎啕大哭道。
“贱人,事到如今,还有胆子说狠话吗?”妖后冷笑道:“你是不要命了。”
“……有种的便杀……杀了我……如果我死了,你们也活不下去的。”玉芝咬牙切齿道。
“有没有种待会你便知道了!”李向东冷笑道:“不过死前可要你吃尽苦头,死后还要打下淫狱,永远受罪,看看以后还有没有人敢和本教作对。”
“你……!”玉芝可不相信淫狱之事,却也不想就此送命,色厉内荏地说:“我是皇上御妹,要是伤了我,可要诛九族的!”
“就算十族又如何,那些酒囊饭袋有本事吗?”李向东大笑道。
“李向东,你……你要是放我回去,我保证既往不咎,不和你们作对便是。”玉芝忍气吞声道。
“放你回去也不是不行的,只要你加入本教……。”李向东装作考虑地说。
“行,我答应!”玉芝迫不及待地说。
“……当上本教的性奴,我便放你回去。”李向东怪笑道。
“当什幺……?”玉芝听得不大真切,问道。
“当性奴!”王杰色迷迷地说:“就是供我们行淫取乐的性欲奴隶,上下前后三个孔洞,也可以大派用场的。”
“不……不行的!”玉芝如堕冰窟地叫。
“我早知你不会答应的。”李向东诡笑道:“但是当你尝遍我们的手段后,不答应也不行了。”
“不……呜呜……我……我死也不会答应的。”玉芝尖叫道。
“秀心,你要如何缚起她?”李向东冷笑道。
“手脚反缚身后,四马攒蹄地缚起来,吊在半空,才慢慢跳脚吧。”妖后残忍地说。
这时里奈已经取来绳子,也不理会玉芝的哭叫,在妖后的指示下,把手脚缚起,钟摆似的吊在半空。
“青萍,你有什幺有趣的主意,要能让她受罪的。”李向东问道。
“婢子……婢子痒她吧。”柳青萍想了一想道,自从目睹姚凤珠在淫狱受罪后,她便是千依百顺,完全没有抗拒之心。
“你也怕痒吗?”李向东笑道。
“怕的。”柳青萍红着脸说。
“那便看你如何痒她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柳青萍走到玉芝身旁,高举双手,距离悬挂空中的娇躯尺许之遥,十指萁张,伸屈不定。
“不……呜呜……不要碰我!”玉芝呻吟一声,泣叫道。
“青萍的内功可不俗呀。”王杰讶然道。
“还算长进。”李向东满意地说。
原来柳青萍从指尖发出真气,拂扫玉芝反拗身后的脚心,那里很是敏感,使人痒的不可开交。
“脚心能痒人吗?我的脚心可不怕痒了。”白山君不以为然道。
柳青萍于是一手遥指腋下,一手弹弄着又圆又白的玉股,使玉芝更是难受。
“里奈,要痒人,还是你的绝活厉害。”妖后笑道:“你也上吧。”
“什幺绝活……?”王杰好奇地问,接着看见里奈走到玉芝身后,张开膝盖,头脸凑往腿根,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这妮子刁钻得很,又爱咬人,总是痒得人失魂落魄的。”妖后吃吃娇笑道。
“帝君说她净是这一套,真是便宜她了。”白山君怪笑道。
“如果弄得她不上不下,便是受罪了。”妖后哂道。
“里奈,别忙着吃,先让我把她的阴精弄出来,制造元命心灯。”李向东心念一动,捡起从玉芝口里拔出来的汗巾说。
“不是要她受罪吗?”妖后奇道。
“我要用淫欲神功强行使她尿出来,那便没有乐子了。”李向东残忍地说。
“没有耻毛也能造成元命心灯吗?”妖后问道。
“只要是从她身上长出来的便行,头发也是一样的。”李向东扯着玉芝的秀发道:“知道什幺是元命心灯吗?”
“不……呜呜……不要……!”玉芝害怕地叫,知道李向东要是造成元命心灯,自己的性命便等如捏在他的手里了。
“帝君给你制造元命心灯有什幺不好?”妖后讪笑道:“即是说他没打算杀你了。”
玉芝回心一想,发觉妖后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心里才好过一点,暗念要是能够逃出生天,一定要把这些狗贼碎尸万段。
李向东拔了几根秀发,然后走到玉芝身后,探手股间,抚玩着说:“女人这两个洞穴很有趣,既能让她快活,也可以使她吃苦。”
“屁眼也行吗?”王杰笑问道。
“苦尽甘来嘛。”李向东哈哈一笑,点拨着玉芝的股缝说:“这个屁眼看来还没有用过,可以让我尝鲜了。”
“待会要烧点巴豆水,给她洗干净了。”白山君大笑道。
“不……不要碰我!”玉芝恐怖地叫:“你要我干什幺也行,不要碰我!”
“我就是要你受罪!”李向东狞笑一声,指上使劲,硬捅进玉芝的屁眼说。
“哎哟……呜呜……不要……呜呜……痛死我了!”玉芝痛得冷汗直冒,悲声大叫。
“这算什幺?帝君把大鸡巴捅进去,撕裂屁眼时,那才叫痛呢!”妖后唬吓道。
“呜呜……你们全不是人……呜呜……一定没有好死的……啊……!”玉芝叫骂几声,忽地长号一声,娇躯狂颤,一缕灰白色的液体竟然从粉红色的肉缝汩汩而下。
“臭婆娘,捅几下便尿了吗?”妖后讪笑道。
“这东西最是重要,不要浪费了。”李向东揩抹着玉芝的牝户说。
“有什幺浪费?”妖后撒娇道:“你多弄几次,她便更受罪了。”
“那便多弄几次吧。”李向东用汗巾包着指头,强行闯进玉芝的桃源肉洞说。
“你不是说淫欲神功能破开女人的阴关吗?用她试试看吧。”妖后狞笑按到哦。
“那不是要她永远受罪吗?”李向东笑道。
“这个贱人净是和本教作对,永远受罪也是应该的。”妖后冷哼道:“她回去后,也不会忘记我们的厉害了。”
“好呀,听说阴关被破的女人是男人恩物,我也想见识见识。”王杰拍掌道。
“虽然有趣,却很容易弄坏的。”白山君叹气道。
“弄坏?为什幺会弄坏?”王杰不明所以道。
“前些时我破开丽花那个贱人的阴关,结果只是干了一趟,便把她活活干死,真是白费心机。”白山君遗憾似的说。
“你的饿虎鞭寻常女子也禁受不起,何况是阴关洞开,不死才怪?”李向东笑道:“一定苦死丽花了。”
“我就是要这个贱人吃苦!”白山君悻声道。
“破开阴关后要受什幺罪?”里奈忍不住问道。
“阴关是肉欲之源,破开阴关后,便控制不了自己的春情,很容易春花荡漾,却又受不了风浪,就像凤珠那样,什幺男人也能让她死去活来,失魂落魄,苦乐难分的。”李向东解释道。
“据说还穿不得裤子,甚至是衣服呢。”王杰笑道。
“为什幺不能穿衣服?”里奈莫名其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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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弄死她吧?”里奈同情地说。
“死不了的,丽花也死不了。”白山君摇头道。
再过了一会,玉芝蓦地长号一声,便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行了。”李向东拔出指头,也把湿淋淋的汗巾抽出来,说:“先把她关起来,让她歇一晚,明天再寻乐子吧,我也要看看丁菱有没有难为我的几个丫头。”
“可要点上穴道吗?”妖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