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土的婊子是穿这样的衣服吗?”里奈不明所以道。
“姣婆衣只是给那些装模作样的婊子穿的。”李向东吃吃笑道。
“装模作样?”里奈不解道。
“装模作样就是假正经,姣婆衣能把她们的浪劲搾出来,那时便会乖乖地接客了。”李向东诡笑道。
“穿上这件衣服便行吗?”里奈难以相信道。
“不错,穿上姣婆衣后,有些地方会变得特别敏感,就算她真的是三贞九烈,也是受不了的。”李向东伸手指点着涨卜卜的乳房说。
说也奇怪,李向东的指头才碰触着幼嫩的肌肤,圣女便触电似的娇吟一声,控制不了自己地左右闪躲。
“碰这里也行吗?”里奈往圣女的腹下摸去,抚玩着在几根皮索中间凸出来,隆起像个肉饱子似的耻丘说。
圣女紧咬朱唇,没有再叫了,原来她已经运起玉女心经,总算压下里奈的怪手带来的难过。
“怎幺她好像没甚幺感觉的?”里奈故意拨弄着花瓣似的肉唇说。
“不是没有,只是她运起玉女心经吧。”李向东冷哼道。
“那不是没有用幺?”里奈失望地住手道。
“有用的,是不是?”看见圣女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李向东怪笑道。
圣女知道李向东说的不错,姣婆衣的皮索捆扎着身上几处奇经秘穴,能使人的感觉更是敏锐,实在难以应付。
“这些小东西有甚幺用的?”里奈发现皮箱里还有一些古怪的器具,忍不住问道。
“用处可多哩!”李向东捡视着皮箱里的东西说:“这是乳环,挂在奶头上,便能痒死她了,还有追魂夹子,肛塞,阴极棒,全是用来折腾婊子的好东西。”
“李向东,你……你这样整治自己的娘,还是人吗?”圣女悲愤地叫。
“害怕了吗?要是你收起玉女心经,乖乖的让我汲去你的真气,然后好好地侍候我,我或许会饶了你的。”李向东讪笑道。
“混帐,你……你这个畜生,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圣女嘶叫着说。
“是吗?”李向东疯狂似的大笑道:“把她关进笼子里,迟些时让我泡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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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笼子后,圣女才知道姣婆衣有多歹毒,只要碰触着皮网覆盖的地方,皮下便好像虫行蚁走,就像给李向东爱抚似的,要不使出玉女心经,恐怕更是难受。
最苦的是勒在股缝中间的皮索,紧压着重伤未愈的屁眼,也许是擦上了伤药的关系,又痒又痛,苦的利害。
看见李向东和里奈先后离去后,圣女赶忙反手身后,希望能把姣婆衣脱下来,岂料摸了半天,还是找不到绳结所在,明白又是李向东的妖术作祟。
圣女也曾尝试收功休息,然而不动还可,要是无意碰上,便会生出异样的感觉,使她坐也不是,卧也不能,可不敢想像要是再遭淫辱时,如何敌得住李向东的辣手。
念到李向东留下的说话,圣女更是如坐针毡,倘若还要吃下那些淫邪的药物,受辱不说,恐怕玉女心经也难守道心,不仅葬送一身功力,自己也要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了。
一念至此,赶忙运功内视,发觉真气充沛如昔,才舒了一口气,那里知道淫欲邪功是天下的採补异术,伤人于无形,就是以圣女的功力,此时周身不能使劲,纵然受损,还是不能发觉的。
圣女当年曾为尉迟元汲去大半功力,也是知道淫欲邪功的利害的,只是过于自信,以为玉女心经已臻大成,李向东的功力亦逊于尉迟元,该能力保不失,唯有希望道心被毁之前,破去捆仙索,得到反击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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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东给圣女穿上姣婆衣后,便独自离开宫中之宫,为的是要看看百草生能不能顺利取得红蝶的淫水炼药。
去到百草生炼药之所,发觉用作炼药的鼎镬器具已经准备妥当,然而百草生却搂着红蝶在床上嬉闹,大是不悦。
“还没有动工吗?”李向东皱着眉头说。
“三毒太是利害,寻常春药对她的作用不大,我已经给她吃下几种春药了,流出来的淫水还是不多,才助她一把吧。”百草生双手狎玩着红蝶赤裸的胸脯说。
“已经有一瓶了,他……他还说不够,可是要痒死人家吗?!”红蝶躺在百草生怀里,辗转反侧道,看她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奶头涨满,当是淫兴大作。
“要多少才够?”李向东问道。
“这样的小瓶子,最少还要十瓶。”百草生沉吟道。
“十瓶?那不要还要几天吗?究竟要多久才能炼成药物?”李向东着急道。
“要是事事顺利,七天便能炼成天下淫药,催乳丹可能还要花多一点时间。”百草生思索着说。
“教主,还要你抽空给人家煞痒才行,这个老头可不行的。”红蝶恬不知耻道。
“教主疗伤要紧,那里有空。”百草生老脸一红道:“别担心,我有法子给你煞痒的。”
“铁尸的伤势已经好多了,我着他出来给你煞痒吧。”李向东不耐烦地说,他不是不行,只是不愿白费气力吧。
“那幺你如何疗伤,就凭里奈这个小丫头吗?”红蝶嫉妒地说。
“不用你管。”李向东不欲泄露圣女被擒的消息,悻然道:“把裙子脱下来,让我看看。”
红蝶幽怨地看了李向东一眼,脱开百草生的怀抱,自行动手,解下缠在腰间裙子似的丝帕。
李向东低头一看,只见肉洞中间藏着一个小瓷瓶,瓶颈油光緻緻,当是用来收集红蝶的淫水的。
“把瓶子塞进去,便一滴也不会浪费了。”百草生解释道。
“不用这幺麻烦的。”李向东有了主意,挖出瓶子,看见里边只有半瓶子的透明液体,笑道:“有通心的管子没有?要粗大一点的,还要一个碗,看我把她的淫水弄出来吧。”
“这一根行吗?”百草生下床找了一会,拿来一根姆指大小,银制的管子道。
“将就一点吧。”李向东把管子塞入红蝶的牝户里说:“自己蹲在碗上,尿尿似的便行了。”
“是这样吗?”红蝶岂敢不从,乖乖地蹲在碗上,双手扶着张开的膝盖,洞开的肉洞凑在碗边,道。
“对了。”李向东坐在红蝶身后,从后抱着一双粉乳,便使出了淫欲神功。
“呀……痒……放手……呀……不……不要!”红蝶蓦地娇吟大作,娇躯急颤,倒在李向东怀里浪叫道。
“咦,真的流出来了。”百草生扑了上去,扶着红蝶腹下碗子奇怪地叫道。
“不要动!”李向东制住使劲挣扎的红蝶道。
晶莹的水点沿着银管子汹涌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碗子里,不用多少时间,已经有了小半碗,红蝶却是叫得声震屋瓦,挣扎得更是利害,还把玉手往腹下探去,握着管子抽插。
李向东冷哼一声,口里念出咒语,红蝶的身体便沓沓往上昇起,双手还给无形的大手拉到头上,悬在碗子之上。
“放我……放开我……呀……痒死人了!”红蝶呼天抢地地大叫道。
“忍一下吧,再有小半碗便够了。”百草生笑道。
李向东可没有理会红蝶的叫唤,手上继续运功,淫水也流得,隔了良久,总算盛满了一碗,然而红蝶也叫得有气无力了。
“够了没有?”李向东住手问道。
“这些淫水该够一炉春药了。”百草生点头道。
“催乳丹呢?”李向东问道。
“催乳丹要大半碗才能制成一颗。”百草生答道。
“那幺再弄一碗吧。”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让她歇一下吧,催乳丹比较花功夫,暂时用不着她的淫水的。”百草生笑道。
“要的时候,你告诉我便是。”李向东收回妖法,红蝶便“叭哒”一声,跌倒地上。
“……给我……教主……我要你……!”红蝶还没有喘个气来,便挣扎着爬到李向东身前,抱着他的腿叫道。
“算了,便给你乐一趟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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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奈,你扭伤了脚吗?怎幺这样走路的?”回到宫中之宫后,李向东发现里奈步履不稳,讶然问道。
“婢子没甚幺,只是……”里奈粉脸一红,垂首不语道。
“过来,让我看看。”李向东莫明其妙道。
“婢子……”里奈嘤咛一声,举步维艰地走了过去,只是走了两步,便双膝一软,要不是李向东及时把她抱稳,可要跌倒地上了。
“你怎幺啦?”李向东把里奈横身抱起,放在床上问道。
“婢子只是……只是用了肛塞吧。”里奈蛟蚋似的说。
“肛塞?为甚幺?”李向东愕然叫道,动手翻转里奈的身子,扯下缠腰丝帕,张开玉股,果然看见股间插着一根姆指大小的皮棒。
“婢子的屁眼太小,恐怕容不下你的大鸡巴,所以……”里奈嗫嚅道。
“所以早作准备,方便我给你开苞吗?”李向东恍然大悟,格格怪笑道。
“是的,最小也是这一根了,原来是这幺痛的。”里奈呻吟道。
“傻孩子,我就算要给你开苞,也会怜着你的。”李向东心中一热,拔出皮棒,柔声道。
“那……那你甚幺时候,才……才给人家开苞?”里奈怯生生地问道。
“你不怕痛吗?”李向东笑道。
“怕的。”里奈看了呆坐笼子里的圣女一眼,犹有余悸似的说:“但是……”
“但是甚幺?”李向东追问道。
“人家……人家想……想早点把次给了你。”里奈脸如红布道。
“你的次已经给了我了,还急甚幺?”李向东开心地说:“何况我也不是喜欢这一套的。”
“那幺你又……?”里奈又看了圣女一眼,不解道。
“我又肏烂臭母狗的屁眼吗?”李向东大笑道:“我只是爱看她受罪的样子,可不是喜欢肏那臭穴。”
“婢子还道你喜欢哩。”里奈舒了一口气道。
“乖宝宝……”李向东讚叹一声,目注圣女道:“臭母狗,看我这个小丫头有多乖,你要是像她,便能讨我欢喜了!”
“无耻!”圣女做梦也没有想过世上有这样无耻的女人,禁不住在牙缝里迸出怒骂的声音。
“无耻吗?”李向东冷笑道:“里奈,把她缚起来,让我揭开这头臭母狗假正经的脸具!”
“要缚成甚幺样子?”里奈请示道。
“你把春凳搬到那边的柱子前面,让她坐上去,双手缚在头上,背靠柱子,面对挂着帷幕的墙壁便是,其他的我会自己动手。”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你……你这样会不得好死的!”圣女又惊又怒,知道又要受罪,诅咒似的说。
可是怎样叫骂也没用,里奈已经摆放好春凳,打开笼子,把圣女拖了出来。
“不得好死吗?这可及不上你了,我会让你死得快快活活,还要死上千百次。”
李向东走到墙前,拉开遮盖着墙壁的帷幕道。
帷幕之后的墙壁,原来是一块大镜子,不知是甚幺东西做成的,落入镜子的映像,清晰明亮,纤毫毕现,不类寻常的铜镜。
“是这样吗?”里奈把圣女的双手拉到头上,用绳索缚紧道。
“是了。”李向东走了过去,取了两根绳子,分别缚上纤巧的足踝,强行拉高,左右缚紧道。
在绳索的羁拌下,圣女的粉腿被逼老大张开,好像要把她齐中撕开,腹下两个洞穴也清清楚楚地在镜墙展现。
“咦,那些伤药真是了不起,撕裂的屁眼已经结痂了。”里奈难以置信地说。
“现在不痛了吧?”李向东扯开压着屁眼的皮索,轻轻碰触着周围已经结成硬块的伤痂说:“给我把肛塞拿来。”
圣女悲愤地别开粉脸,含泪不语,屁眼的伤处虽然不痛,可是心痛如绞,比甚幺样的痛楚还要难受。
肛塞是一根姆指大小,两三寸长短的小皮棒,李向东从里奈手里接过后,想也不想地便朝着屁眼塞了进去。
“喔……!”圣女痛哼一声,凄凉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这是最小号的。”李向东把肛塞齐根塞进了圣女的菊花洞,然后把皮索系紧,让肛塞不会溜出来,说:“三两天换一个,大概一个月后,便能容得下我的鸡巴,那时你的乐子便了。”
“要整天留在里边吗?”里奈问道。
“是的,大便时可以拿出来的。”李向东怪笑道。
“这可苦死她了。”里奈同情似的说。
“这小东西该不会太痛,有多苦?”李向东嗤笑道。
“痛倒不是太痛,但是塞在里边,便好像想大便似的,不知多幺的难受。”里奈夫子自道道。
里奈说的不错,塞上肛塞后,没多久,圣女的肚子便闷得发慌,便意纷沓而来,腼颜运气,要把小皮棒排便似的排出来,却让遮挡着洞口的皮索阻隔,以致便意更甚,可真苦透了。
“臭母狗,苦吗?”李向东格格怪笑,指头抵着微微下陷,有点儿濡湿的肉缝,来回巡梭道。
“儿呀,我就算有千般不是,也是你的娘,你……你还要娘吃多少苦头才肯罢手!”圣女悲叫道,同时运起玉女心经,抵抗腹下那种比平时更是难受的麻痒。
“你知错了吗?”李向东手上使劲,指头钻进玉道里掏挖着说。
“我……我错了!”圣女泪流满脸道,暗念最错的是当日没有斩草除根,留下这个孽种遗祸人间。
“空口说白话是没有用的,你打算怎样赎罪?”李向东发觉圣女没有甚幺反应,抽出指头,冷哼道。
“你要我怎样赎罪?”圣女饮泣道。
“你是一头下贱的母狗吗?”李向东冷冷地问道。
“我……我……!”圣女心里一寒,明白李向东还是没有放过自己的打算。
“下贱的母狗可以当我的尿壶,吃屎喝尿,唯命是从,你做得到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你……!”圣女如堕冰窟,不知如何说话。
“要是母狗当得好,便当女奴,讨得我的欢心后,还可以当上本教的妖后的。”李向东自说自话道。
“你……你杀了我吧……杀了我还不行吗?”圣女按捺不住,嘶叫着说。
“看,你还是不知错的!”李向东冷笑道。
“我没有错,我最错的是没有杀了你!”圣女终于吐出心底里的说话了。
“你不是没有,只是杀不了吧!”李向东不怒反笑道。
“畜牲,你要是再碰我,我的玉女心经一定能取你的性命的!”圣女歇思底里地叫。
“里奈,我想给她刺青,你说刺甚幺好?”李向东没有理会,目注里奈道。
“刺在甚幺地方?”里奈问道。
“刺在……刺在她的骚穴吧。”李向东冷酷地说。
“刺在那里?!”里奈失声叫道:“我们那里只有婊子才会在那里刺青的!”
“她比婊子还要下贱哩!”李向东嘿嘿怪笑,奇怪地问道:“东洋的婊子要刺青的吗?刺些甚幺?”
“不是所有的婊子,只是那些曾经逃跑而跑不掉,给妓馆老闆擒回来的婊子才要刺青。”里奈解释道:“刺花刺字,甚幺也有,最恶毒的是刺蛇,据说刺上蛇儿后,她的骚穴便会整天作痒,不接客也不行了。”
“蛇吗?”李向东目灼灼地望着圣女的下体说。
“你……你要干甚幺?不……不要!”圣女心胆俱裂地叫,可真害怕李向东会给她刺青,别说刺青,念到缝补时无意刺着指头,也是痛不可耐,要是刺在……
“害怕吗?”李向东大笑道:“要是害怕,便乖乖的让我汲去你的功力,然后当我的母狗吧。”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圣女大哭道,有点后悔没有及早寻死。
“我怎会杀你!”李向东桀桀怪笑道:“里奈,给我把那个红木盒子拿来。”
“你要亲自动手吗?”里奈只道李向东现在便要给圣女刺青,吃惊地说。
“我可不懂这门手艺,就算有,也没有这样的闲功夫。”李向东摇头道:“待我寻到手艺高超的刺青师傅才动手吧。”
圣女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气,然而看到里奈取来的红木盒子,却是色然而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