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催眠我了吧。」李忆灵如此对我说道。 「你认为是,那便是了。」我对这种说辞,与其说是习惯了,倒不如说已经 麻木了,根本也懒得辩解些什么。 对方得到这样的答案,显然是不够满足,可能她准备了许多争论的台词,但 是却被我这种含糊不清的说辞给打了,于是便开始骂骂咧咧了起来。 这大概是第四个女友对我起这种质疑了吧,我已经不会像最开始那样哭哭 啼啼挽留对方,因为我早已知道一旦怀疑的种子埋入心里,那么
简介: 「你该不会催眠我了吧。」李忆灵如此对我说道。 「你认为是,那便是了。」我对这种说辞,与其说是习惯了,倒不如说已经 麻木了,根本也懒得辩解些什么。 对方得到这样的答案,显然是不够满足,可能她准备了许多争论的台词,但 是却被我这种含糊不清的说辞给打了,于是便开始骂骂咧咧了起来。 这大概是第四个女友对我起这种质疑了吧,我已经不会像最开始那样哭哭 啼啼挽留对方,因为我早已知道一旦怀疑的种子埋入心里,那么